長陽王府內,龍操剛用過午膳,便被一個妖豔的舞姬拉到大廳。
大廳內,琴瑟和鳴,歡快的旋律在空氣中飄蕩。
龍操和舞姬手拉手,飛快地旋轉起來。一會兒,舞姬摟著龍操的脖子。一會兒,龍操將舞姬高高舉起。二人一邊跳舞,一邊眉來眼去,倒也顯得十分協調。
忽然,舞姬抱著龍操吻了起來。
龍操哈哈大笑,他將舞姬攔腰抱起,快步進了寢房。
樂師們對這類事情早已見怪不怪,他們見二人離開了,便停了下來,他們不慌不忙地收拾好樂器,退出了大廳。
二人在紅帳內顛鸞倒鳳。
事後,他們赤身躺在床上。
舞姬擦擦他頭上的汗珠,將頭貼在他的胸膛上,嬌滴滴地道:“王爺,你到底什麼時候休了高月華,封我做王妃?”
龍操皺皺眉頭,道:“人貴有自知之明,不要自不量力。尤其是女人,不要有非分之想。”
舞姬輕輕捶了他一下,嘟著嘴道:“反正你不喜歡高月華,她也不喜歡你。自古以來,能當上王妃的舞姬多的是,別人能做王妃,我為什麼不能做王妃?”
龍操跳下床,他一邊穿衣,一邊不耐煩地道:“以你的出身,隻能做侍妾!”
舞姬眨眨眼睛,她暗想:“就是做了侍妾,將來有一天,也有可能做王妃。”
想到這裏,她上前親熱地摟住龍操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背上,笑盈盈地道:“隻要能和王爺在一起,就算是做侍妾,我也願意。”
龍操轉過身,拍拍她的背,笑嗬嗬地道:“這就對了,以後我會好好待你的。”
他還未穿好衣服,一個侍衛匆匆跑進來,道:“盛公公來了,請王爺去接聖旨。”
龍操大步走出寢房,隻見盛公公雙手抱胸,麵無表情地站在前麵。
龍操笑嘻嘻地道:“煩請盛公公宣讀聖旨。”
盛必輝瞥了衣衫襤褸的他一眼,冷冷地道:“長陽王見了聖旨為何不下跪?是想和皇上平起平坐嗎?”
龍操十分不悅地跪了下來。
盛必輝清了清嗓子,開始宣讀聖旨。
龍操紅潤的臉龐漸漸變成了慘白色,接著又變成了青色,他猛地站起來,一把奪過聖旨,自己看起來。
盛必輝站在一邊,欣賞著他激動的神情,幸災樂禍地微笑著。
龍操突然將聖旨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了幾下。他憤怒地抓住盛必輝的肩膀,厲聲道:“是不是你假傳聖旨?皇上與我是親兄弟,怎麼可能把我貶為庶民?我究竟犯了什麼錯?”
盛必輝嫌惡地推開他的手,向後退了一步,淡淡地道:“你做了什麼事情別以為別人都不知道,你可別忘了,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你若是不滿,大可以去找皇上評理,何必跟我這個老太監較勁兒。”說完,他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這一天,馮喚雨早早地起了床,她站在走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空氣中竟有種青草的香味兒,這令她心情大好。
她帶著貼身宮女,駕著馬車,出了皇宮。
她們在宮外的市集上采買了很多新鮮的玩意兒,然後又去酒樓裏美美地吃了一頓。
二人酒飽飯足,興高采烈地往回趕。
行至一片竹林,宮女忽然捂著肚子,哭喪著臉道:“不行了,我要去林子裏小解。”
馮喚雨道:“你小心點,快去快回。”
龍操被貶為庶民後,他恨恨不已,他決定給龍天致命一擊,經過幾天的思索,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就是將馮喚雨綁架,以此來要挾龍天恢複他“長陽王”的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