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萱眉心輕輕打了一個結,“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嗎?”
軒轅信食指抵上她的唇,煽情地摩挲著,“當然想了,我也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好,我們生一個孩子。”
夏子萱櫻唇緩緩勾起,笑容笑容猶如一朵驟然綻放的白蓮花,清純而美麗,“那你說,我們生一個兒子還是女兒好呢?”
軒轅信想了想,貪心地說道,“一個怎麼夠?生一窩才好。”
夏子萱唇邊笑容一僵,狠狠地掐住了軒轅信的脖子,“你把我當成豬啦?”
軒轅信報仇似的在她的頸窩裏狠狠咬了一口,“你生不生?”
夏子萱痛極,反倒笑了出來,“你輕一點啦,痛死了。”
軒轅信又問了一句,“快說,生還是不生?”
夏子萱咯咯笑著,撚起軒轅信胸前的發,在指尖把玩著,“信,說真的,我現在真的很開心,你能拋下一切顧慮,跟我在一起。”
軒轅信低頭輕吻著她的唇,“以前是我太傻了,既然我們誰都離不開誰,那就黏在一起好了,上天入地都在一起。”
夏子萱點點頭,“嗯,永遠在一起。”
“少廢話,現在就跟我生孩子吧。”軒轅信深情的畫風突變,化成流氓,將夏子萱拿下。
又過了幾天,白喬將天山雪姬帶了回來,關在天牢之內。
舞傾城看到她的時候,她的武功已經被廢,軟軟地倚牆而坐,一點生氣都沒有。
聽到聲音,她才緩緩抬眸,看向進來的舞傾城,淡淡一笑,聲音有些沙啞,“你來幹什麼?”
舞傾城眼眶微紅,幾步上前,“妹妹……”
天山雪姬冷冷笑了出來,“我說過,我沒有親人。”
舞傾城眉心輕輕蹙起,“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我跟信兒說了,隻要你放下之前的一切,他就會放了你的。”
天山雪姬冷眼看著舞傾城,“放了我?你看我現在這幅鬼樣子,放了我,也是生不如死,你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
舞傾城落下了淚滴,“不是這樣的,隻要你能夠改邪歸正,從此以後……”
“你不要再說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你出去吧。”天山雪姬寒聲打斷了舞傾城的話。
她的聲音,猶如厲鬼一般,帶著深深的不甘。
“女皇陛下駕到!”一道尖利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沒一會,夏子萱便走了進來。
她身穿一襲紅色錦袍,袍麵上用月光白色的細線繡著一朵朵盛開的梔子花,栩栩如生,綠色的碎葉點綴在其間,外罩紅色的輕紗衫,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美豔灼灼,為這陰暗潮濕的天牢內增添了一抹絢爛的色彩。
她緩步上前,來到了舞傾城的旁邊,居高臨下看著天山雪姬,“我都聽到了,你姐姐給你爭取來的這一次機會,你都不知道珍惜,是嗎?”
天山雪姬看著完好無損的夏子萱,嗤嗤一笑,“夏子萱,你的命可真大,都被劍穿透了,竟然還能活著。”
夏子萱水眸之中寒芒一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側頭看向舞傾城,“既然她是這樣的態度,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對不起了。”
話落,她又看了天山雪姬一眼,搖搖頭,轉身離開。
天山雪姬眸色陰狠,視線落到夏子萱的背影上,猛地起身便衝了過去。
她的動作很快,當舞傾城看清楚她手中那把匕首時,雙眸頓時成大,大喊了一聲“幼萱小心”,迅速伸手將夏子萱推走。
天山雪姬一刀刺在了舞傾城的肩膀上,手一鬆,再次跌坐在地。
夏子萱大驚,連忙轉身將舞傾城扶起,“你沒事吧?”
舞傾城眉心緊緊蹙起,抬手捂著自己的傷口,麵色一點點白下來,神色之間滿是痛苦,卻還是搖搖頭說道,“我沒事,你放心吧。”
天山雪姬忽的大笑了出來,“看來你真的很在乎你的兒子,為了他喜歡的人,寧願犧牲自己的性命,現在好了,就算你兒子殺了我,你也不會再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舞傾城淚水滴落,“你……”
天山雪姬緩緩收回唇邊笑意,眼前浮現出她們姐妹曾經那段歡樂的時光,微微笑了出來,帶著解脫,帶著釋然。
或許在生命的盡頭,她才得以脫離魔道。
緩緩閉上雙眼,天山雪姬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自斷經脈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