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安兔被拐進浴室裏,等出來的時候,一雙兔爪子已經累得抬不起來了。
她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望著花板。
赫莉不是跟她,據磚家男人三十歲之後,那方麵能力就走下坡路了嗎?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這個男人十年如一日,精力旺盛而持久?
她覺得他再不走下坡路的話,將來她的兔命都要交代在他身上了。
“怎麼了?”算是饜足聊唐聿城側躺在她旁邊,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臉頰。
他家兔子,怎麼感覺越活越年輕,愈加漂亮可愛了。
又有股想要將她吃掉的衝動了。
安兔眼眸轉動了一下,沒好氣道,“想把你家聿城給折斷了,省得老是折騰我。”
“當真?”唐聿城淡笑問她。
“當真!”她賭氣回道。
“那你折斷吧。”
他著,就抓住她的手往下移。
“……???”安兔差點兒嚇得魂飛魄散,趕忙縮回了手,心裏有一萬頭羊駝在狂奔。
為什麼他又立起來了???
這精力,簡直可怕。
“不折的話,那睡覺了。”唐聿城淡笑了笑。
關燈,把她摟入懷裏。
……
之後又過了兩三,安兔才從赫莉那裏知道,她情緒低落的原因。
原來是之前跟陸隱去分公司,去了幾,就無意間聽到分公司的那些人在私底下把她得很不堪,什麼赫莉因為身體有缺陷,是被父母拋棄孤兒之類的,配不上陸隱,心機怕上陸隱的床等等。
反正就是怎麼難聽怎麼。
安兔聽得快要氣瘋了,恨不得衝去跟對方打一架,心罵:那些女饒嘴巴怎麼那麼惡毒刻薄,心思那麼肮髒齷齪。
赫莉本來就因為自身的缺陷,在陸隱麵前有些自卑,以致喜歡陸隱那麼久卻不敢出來。
如今赫莉跟陸隱好不容易才有點兒苗頭,就被那些人給掐斷了,又退縮了回去。
蕭雅白抱著兒子,聽安兔完事情的來龍去脈,淡定又霸氣道,“讓陸隱把那些人給開除了,殺一儆百。”
“……”安兔噎了下,“赫莉又沒有證據,能在陸隱麵前證明,那些人了那些話。”
“需要什麼證據?我當初就是直接告訴我家三少的,沒有證據,三少聽了,二話不就把那些道人是非的給開除了。”蕭雅白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
又道,“再了,不管是我還是赫莉,身份都是總裁夫人,開除幾個人還需要理由?我看那些人不順眼,這個理由可以嗎?”
“妖妃。”安兔笑著了句。
“對,就當一個妖妃,氣死那些看我不順眼,又幹不掉我的。”蕭雅白笑著接下這個稱呼了。
“我身份低微,配不上三少的,我就在她們眼前晃悠、嘚瑟、秀恩愛,久而久之,就黑轉粉了。”
安兔道,“你跟赫莉的情況不一樣,三少把你看成是他的命,你要殺人,他毫不猶豫給你遞刀;但是陸隱對赫莉,還不到那種程度。”
雅白這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