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娉婷被折磨得快瘋了,身體的傷口被淋上鹽水,疼痛得叫她生不如死。
這一刻,她無比希望唐聿城痛快殺了她,別再折磨她了。
可是她也清楚唐聿城沒問出那兩個孽種的下落之前 ,是不會讓她痛快死掉的。
想到這一身傷痕,尤其是臉上的傷口更是深入骨髓,還有出了這事,她跟林立衍的婚事肯定也作廢了,她的一生已經毀了。
安娉婷徹底絕望了,放棄了掙紮和抵抗,希望在了實話之後 ,唐聿城能給她個痛快。
“我不知道那兩個孽種在哪裏,那兩個男人是我以前在監獄時認識的,我給了那兩個男人一千成,讓他們把那兩個孽種帶遠點兒,最好是帶離開了北斯城弄死……我讓他們把那兩個孽種弄死掉”
安娉婷已經把命豁出去了,冷笑又惡毒道,“哈哈哈安兔處處跟我作對,明明分出了安家,還回來跟我搶安家的股份,你們害我坐了幾年牢,我恨安兔,恨唐家的人。”
她慘白的臉頰上有兩三道鮮紅的銀鞭傷口,猙獰扭曲,看起來格外滲人。
“至於蕭葉暖那個死丫頭,嗬嗬~蕭雅白一個人盡可夫的肮髒戲子,憑什麼生下三少的孩子,不潔的戲子生下的孩子也是不潔的,該死!哈俁唐聿城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殺了我?動手啊,殺了我啊哈哈哈哈……”
“安娉婷,要是安年跟暖暖有什麼差池,我要你們整個安家跟著陪葬;至於你,想死?沒那麼容易,我會折磨你一輩子,讓你一輩子生不如死。”唐聿城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極力控製住體內的強烈殺意。
“把醫生叫進來給她醫治,給我24時守著她,她要是死了,你們也得跟著死!”他狠狠地一鞭子把安娉婷抽昏死了過去,麵無表情離開手術室。
不會的……
他的安年那麼聰明,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也不會讓暖暖有事的。 坐上了車,打電話問了安娉婷在哪家醫院,立刻趕了過去。
醫院裏
唐聿城的十幾名暗衛站在手術室門口,見他來了,異口同聲喊了句,“二爺!”
“把安娉婷給我弄出來!”此時唐聿城的臉『色』比在安家那時候還要陰沉,還要可怕,看得那些暗衛暗暗心驚。
“是,二爺。”其中一名暗衛應完,立刻撥了個電話。
手術室裏麵也有他們的人,守著醫生給安娉婷醫治。
掛羚話不到半分鍾,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渾身散發寒氣的唐聿城大步走進手術室,幾名醫生及幾名護士正站在手術旁邊,手術床上的安娉婷打了麻醉『藥』,正處於昏『迷』狀態。
“二爺,剛清洗好傷口。”主治醫生低著頭,恭敬地向他報告。
“立刻把她給我弄醒,我有話要問她。”唐聿城冷冷掃了眼手術床上的安娉婷,嗓音冰沉命令道。
“是,二爺!”
醫生應完,立刻轉身給安娉婷打了些什麼『藥』劑,大概過了一分鍾,安娉婷才慢慢轉醒。
看到渾身散發著陰森殺氣,如死神降臨的唐聿城站在麵前,安娉婷差點兒被嚇昏死了過去。
讓暗衛把在場的醫生和護士趕出了手術室,門口守著幾名暗衛。
手術室的門一關上,唐聿城沒有跟她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逼』問,“安年跟暖暖在哪裏?”
“什麼、什麼安年跟暖暖?二爺你在什麼?我不知道,我隻對安兔下『藥』而已,沒有再做其他的什麼事了。”安娉婷一臉懵『逼』地搖著頭,心髒卻因害怕而顫抖得厲害。
安娉婷覺得她已經承認了對安兔下毒的事了,而唐聿城也讓人送她來了醫院,事後肯定不會再追究了,這事就這麼揭過了。
所以,她覺得絕對 不能讓這個男人知道她找人弄死那兩個孽種的事。
要是讓這個男人知道那兩個孽種死了,肯定會殺了她,給那兩個孽種陪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