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我他娘的連“老鼠”都還沒碰到呢,何來好不好玩之說?還是說在月靈的觀念裏,眼前這個麵具人也算是“老鼠”之一?
好在月靈的聲音並沒有給我帶來聽覺堵塞的感覺,而是在說完之後便立馬消失掉了。
與此同時,那麵具人也對我發動了新一輪的攻勢,我這次也不客氣了,直接一開山刀對準了他的麵門狠狠劈了上去。
和之前一樣,我依舊把這個麵具人當成了被人操控的行屍走肉,所以本能地就認為他不會閃躲,可事實上,他不僅躲開了,而且速度還非常的靈活!
我那一刀堪堪擦著他的前胸膛位置劃了過去,眼看著一刀劈歪了,我才急忙右腳一攔,把這人閃躲的幅度強行減小,然後我的開山刀刀刃便又以極快的速度再一次斜劈上了那家夥的胸口。
這一刀終於命中,他的胸口依舊是血肉之軀,被我一刀直接斬入腹內,接著便是更多的黑血噴湧了出來。
雅布和紮卡此時也繞到那人背後,兩人一人一刀幹脆了當地割斷了這人的脖頸,接著我又是狠狠一腳把他踢飛了出去。
已經沒必要再仔細檢查屍體了,因為檢查屍體的目的無非就是想確認他體內是否還有蠱蟲殘留,不過在我剛才一刀入腹的時候已經看過了,這人體內除了黑血和少許的戾氣之外,並沒有其他特別的東西,甚至於他基本的五髒六肺也都是正常的,至少從表麵看不出問題。
那家夥被我一腳踢到遠處的牆壁上,滑落到地麵之後便再也不動彈了。
雖然看似這種麵具人的單體作戰能力一般,可如果現在整個秦淮山脈內的每一具屍體都發生這樣的變化……那豈不是會出大亂子?
但這時候雅布卻給我提了個醒,她說這種屍體的轉變應該是有特定因素的,雖然她也說不清這個“因素”到底是什麼,但她卻說如果是趙有匡選擇強行殺死這個人,就意味著這個人其實早在活著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出端倪了,被趙有匡發現之後才直接選擇了殺死的方式。
隻不過趙有匡的判斷似乎還有所偏差,她可能以為殺掉目標就好了,卻萬萬沒料到死亡才隻是真正意義上改變的開始……
說話間,土石裏邊的“人”也終於爬了出來,果然還是那種麵具人,一共是三個,這三個人由於之前被埋在地下,但他們口中也有黑血噴出,這就導致這三個人的麵相相對剛才那個被我砍死的家夥要更加讓人惡心反胃。
三人的速度也都能用“迅捷”來稱呼,大體上也都等同於之前趙有匡貼身衛隊的敏銳程度,此時三人也這樣直勾勾衝了上來,我注意到三人的心口果然也有一模一樣的傷口。
有了剛才的經驗,我們這次對付起這三個人來就要簡單許多了,他們雖然可以對我們的攻擊做出避讓動作,但卻沒法領略到我們的假動作,很快這三個家夥就再度被我們砍翻在地上,我本來還試圖留他們其中幾個人活命,可惜的是這些家夥如果不徹底砍死就一直糾纏不休,我到了最後也隻能痛下殺手了。
剛剛這幾個從土石裏爬出來的人其實也算或多或少給我們做出了一些貢獻,因為他們爬行的路徑恰恰就是一條通往地麵的“通道”。
由此看來,這三個人甚至都有可能是直接從地麵強行挖進來找我的,我站在通道口裏就已經能看到從上方打下來的陽光了。
雖然這次身處地下的時間很短,但我此時卻有種重獲天日的感覺,這是因為在剛才的地下層裏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壓抑因素存在……
沒錯,就是段曉曉,再加上月靈那鬼魅聲音的時不時現身,更讓我有種前怕狼後怕虎的感覺。
我急忙招呼雅布和紮卡往上走,但卻發現二人都停住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