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月靈所說,我“貴為主角”,要是我死了,那這個“小說情節”還怎麼延伸下去?
眼看著這一刀就要到我心口了,哨兵的身影及時出現了……
它像一道閃著黑光的閃電一般一口就將那個拿著我開山刀的家夥脖子咬斷了,那人連叫都沒叫一聲就躺倒在了我身上。
我立馬把這人一腳踢開,同時左右拉扯我胳膊的人也鬆開我了,我順勢將開山刀反手奪了回來。
哨兵此時已經把第二個人也撲倒了地上,這人想用手去阻擋哨兵的攻勢,然而他的速度還是太慢了,被哨兵從胳肢窩裏鑽過腦袋,又是一口咬住了脖子。
接著就見哨兵死死咬著他的脖子左右猛甩起來,這人的身體就像個散了架的木偶一樣被哨兵一通淩虐,很快就不動彈了。
我現在的火氣也上來了,畢竟我剛剛等於是被恩將仇報了,我的眼睛迅速鎖定到了第三個人身上。
這人正倒坐在地上快速朝後爬動,臉上一副驚慌至極的樣子,這次我可不會再給心慈手軟了,我單手拎著開山刀快步靠近他,他用腳想踢我,被我一開山刀狠狠刺中了膝蓋。
媽的,也算是報剛才的仇了!
這人後退的速度立馬慢了起來,還沒等我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呢,身後的哨兵便已經再一次衝上前來將這家夥的喉嚨咬穿了。
……
我這才有時間朝月靈和月塵那邊看去,正好看到月靈用一個很優雅的動作,拿兩把短刃同時將那倆人刺倒在了地上。
哨兵看起來是真的嗜血到了極致,那倆人在地上其實並沒有立馬斷氣,而是被緊隨而來的哨兵接連徹底咬死。
這還不算,哨兵咬死了這些人之後,又對著這些人脖頸上的傷口處開始喝起了血……
我皺眉看著這一幕……很快我心裏也出現了一種飲血的悸動。
這個時候我已經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基本情況了,差不多我每次出現這種反應,前提都是我聞到了血腥味兒的結果。
但是我卻發現這種程度正在明顯的加劇當中。
簡單來講就是我一開始可能需要很強烈的血腥氣息刺激才能激發出自己喝血的衝動,但現在我幾乎隻要順著風聞到那麼一死血味兒……心裏就像是貓爪亂撓一樣,恨不得立馬找一口盛滿血的大缸咕咚咚狠狠灌上幾口。
我擦……
雖然月靈早就提到過這一點了,但當我真的要麵臨這種實際情況的時候,我還是感覺沒法接受。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用吸血鬼都不足以形容我了,我幹脆叫飲血怪得了。
至於最開始被綁在牆邊的那個家夥則還活著,月塵就站在他旁邊一動不動。
從結果來看,其實還是月靈對了……而我則大錯特錯,這些人的確不宜留下活口,並且月靈也早有規劃,的確留下了一個活口。
哨兵還在喝血,我皺著眉又看了它幾眼,接著便朝月靈走了過去。
現在巨蜥的聲音已經從我腦子裏徹底消失了,應該是和我剛才搏鬥的激烈程度有關,我想要再度聆聽到這些聲音,肯定還需要重複進入剛才那種“和空氣融為一體”的雙手托天狀態中去。
“怎麼樣?你沒受傷吧?”月靈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道,感覺她好像對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持兒戲的狀態一樣。
“沒……”我皺著眉說道。
“嗯,那就好。”月靈的語調開始出現了一絲諷刺的意味:“不過以你的身體狀況,就算受點傷也沒什麼大礙,就當給你長記性了。”
我皺了皺眉:“我以前可沒發現你這麼喜歡挖苦我。”
“哈哈。”月靈徹底笑了起來,隻見她又指了指別哨兵咬死的那幾具脖頸流血的人說道:“怎麼樣?你不想喝點?”
“不想!”我驚奇地看了她一眼:“你這麼急著讓我喝血嗎?而且這可還是人血!”
“沒什麼區別。”月靈聳了聳肩。
“那你怎麼不喝?”
“還沒到那個時候。”月靈說道。
“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皺眉問道。
“應該和你的時間差不多。”月靈笑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可事先說好,我就算是喝血,那我也不喝人的!”
“隨便吧。”月靈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接著就見她轉身衝月塵招了招手,月塵立馬對著前邊的那個人踹了一腳。
隻聽月塵怒斥道:“站起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