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藥隻對我們這些已感染病毒的人才有效果,而且持續時間很短,她建議我把這些藥保存起來,到生死存亡的時候再用。
我問她弄出來催情藥有什麼用,她笑著說拿上一些帶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很快我便和杜月穿好衣服爬到了地麵上,現在我也沒時間去管那些射釘槍了,還是救周琪琪最要緊。
全速回到營地之後,周琪琪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陳夢雨她們都已經哭的快不成人形了,而且我注意到周琪琪的右肩已經開始出現壞死的跡象了,現在就算是想不搏一搏也不行了。
杜月很快用那注射器抽取了一管子綠色的液體朝著周琪琪手臂上紮了下去,這時我突然攔住她詢問這些病毒是應該注入皮下?還是應該打到靜脈?
但杜月卻說她也不知道,反正她當時就是直接被人用注射器打到她胳膊裏的,而且都現在這種情況了,別說皮下和靜脈注射了,就算直接往動脈裏打也沒什麼區別了,接著就見杜月毫不猶豫一針就紮到了周琪琪的胳膊上,心疼的我身子都顫了一下。
周琪琪已經深度昏迷了,這針紮在她身上毫無反應,杜月迅速將那一管綠色的液體推到了周琪琪胳膊裏。
完事之後我們便開始屏息凝神地觀察起周琪琪的反應。
……
沒反應。
最起碼一個小時之內是這樣的,不過一個小時之後,周琪琪的呼吸卻便得比原先有力了許多。
但是還沒等我們有更進一步的觀察時間呢,就見晨曦突然從外邊大叫著跑了回來。
他嘴巴裏隻是重複著一個字:人。
這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看到那些“海盜”了。
我急忙跳起來詢問他有幾個,他說了個“很多”。
我點了點頭,叫其他人趕緊把周琪琪弄回岩洞裏躺著,同時都在營地裏藏好不要外出,我和杜月、艾米、林海和賀雲鬆四個人跟著晨曦去外邊查看情況。
同時我還順手抓起來一個之前杜月說的那種可以短時間內增強體質的爆發藥,尋思著應急的時候用。
很快我們便跟著晨曦朝外邊衝了出去,晨曦果然在帶著我們朝大峽穀的方向跑,這晨曦一般白天的時候都會在林子裏捕獵,他肯定是在遊蕩的過程中看到了這些人。
一路疾跑了半個鍾頭,接著我們便到了大峽穀的位置,晨曦這個時候打著手勢叫我們把身形放低一些,同時朝著對麵指了過去。
果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很快就看到了一群“海盜”正在對麵的岸邊聚集著,不過都沒有渡河的意思,看上去他們更像是坐在那邊吃東西呢。
我們又觀察了一陣子,發現左右兩側又有更多的“海盜”走了過來,看起來這幫家夥像是在沿著峽穀南邊巡邏視察呢。
雖然我知道這幫家夥遲早會找到島嶼這邊,不過卻比我所想象的要快了不少,按理來說,他們理應在南半島嶼上多搜查一下才對,畢竟峽穀南邊的麵積要比我們這邊大了很多。
我立馬告訴他們幾個,叫他們各自分散開,每個人負責一段峽穀來觀察這些“海盜”的行動,隻要有人開始渡河,就要第一時間返回營地告訴我,不過不管如何,他們都要在一個小時之後回營地和我們彙合。
他們幾個都點頭答應了下來,接著便快速分散開了。
我則重新跑回了小石山營地,路上的時候還順便去之前的那個地窖裏把剩餘的射釘槍、鋼釘都抱了回去。
才到門口,陳夢雨就一把朝我撲了過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周琪琪掛了,但接著就見陳夢雨喜形於色地說道:“周琪琪醒了!”
我急忙衝到岩洞裏邊,隻看到一群人正圍坐在周琪琪身邊,而周琪琪右肩上之前的傷勢已經有了明顯的愈合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