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聽言鬆了一口氣。
楚尚言嘴角一勾:“何足掛齒。”轉眼看向白笙 “郡主身體可還安好,若是可以現下便要啟程。”
“多謝將軍的關懷,本郡主已好多了。”
“那好,待手下的人喝口水,我們便即刻啟程。”
白笙微微點了點頭。
……
江南離嵐城倒也近得很,快馬加鞭也不過兩日的行程。到了江南白玦給白笙安排了一家客棧,撥了一批精兵便和楚尚言一起去兵器廠調查失蹤的兵器了。
兵器廠
“袁長監,兵器失蹤的那天可否有什麼異常?”白玦緊皺著眉頭,眼裏若有所思。
“下官那天命人把兵器送入庫房後,沒有什麼異常啊?!”袁立戰戰兢兢地把話說完。
“袁長監,我望你還是實誠些說話為好。”楚尚言似笑非笑望向袁立,眼中的寒意令人心中一顫。
袁立心中一緊 :他知道了?!不可能!那件事情所有證據都已經被銷毀了,他不可能知道的,一定是我多想了!一定!
定了定心神,掐著笑:“下官不知楚將軍在說什麼,方才下官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
“是嗎?”楚尚言輕輕挑起眉角。
“還望將軍慎言。”袁立抬起頭對上楚尚言的眼睛,心頭猛地一震。
“可怎麼據我所知,袁長監,你!私吞了朝廷撥給兵器廠的銀子,偷工減料,濫竽充數導致兵器廠製造出來的兵器根本不堪一擊!”說完,楚尚言拔起劍橫在袁立的脖子上。
袁立聽言,兩隻眼睛直直地瞪著楚尚言:“你怎麼知道的?!”
楚尚言手中的劍又逼近了一分:“人在做,天在看!不管你做得有多天衣無縫,總會露出破綻的!”
袁立咽了咽唾沫,頭上的冷汗順著臉廓不停地往下流。
楚尚言冷笑一聲:“來人,將罪犯帶下去!”說完,收回手中的劍。
袁立見事情暴露,拋開一切什麼都不管了,狠狠地說:“楚尚言你憑什麼關押我,你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私吞軍銀!”
“證據?!證據就是你放在倉庫裏次數的軍器材料,以及你一個軍器長監竟然會買得起流雲綢緞做的衣裳!袁立,怪隻怪你太過於明目張膽!”
“放開我!放開我!楚尚言你!”士兵將袁立的雙手反扣在後,押了下去。
白玦看向楚尚言 :“那將軍接下來有什麼指示?”
“袁立剛才所言恐怕也不是真的,接下來隻能親自去現場看看了。”
白玦點點頭。
“走吧。去倉庫看看。”
“嗯。”
走到倉庫,楚尚言與白玦打開倉庫裏所有箱子的蓋子,有殘次的兵器材料,有不久鑄造好的兵器,但每一個蓋子上麵都有磷石粉。
“奇怪?”
“怎麼了?”
白玦摸了摸蓋上的磷石粉,緩緩開口:“就在前往檀香寺的途中,我也看到了磷石粉而且還寫著‘小心’二字。”
“此事多有蹊蹺,恐怕這次兵器的失蹤不簡單。”楚尚言皺著眉看著磷石粉。
“下一步?”
“你先帶人封鎖兵器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