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解釋呢!】
係統瞪眼。
【不是,你倒是解釋解釋,他為什麼不會亂殺無辜?根據呢?理由呢?你回回把我的好奇心吊起來,就不管了?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沒吊啊,怎麼會痛呢?”
司無辜眨眨眼。
慢吞吞的嗞溜著‘妖茶’,一本正經道:
“剛剛說了那麼多,嘴巴累,不想說了,嗯,真沒吊你好奇心,請相信我——”
!!
滾!
累你還喝個屁的茶?!
係統氣的砸鍵盤。
這個死女人怎麼就這麼會氣人啊啊啊——
瞅著溫度陡然升高的係統。
司阮撓了撓臉,琢磨著,要不,解釋一下?
但是,突然不想說話了怎麼辦?
嗯,那就不說了——
於是,很愉快準備閉口不言的司懶惰,無視了手腕上,發熱發燙的係統。
美滋滋的拎著茶壺,抱著茶杯,滾回屋裏,窩到軟榻上,懶洋洋的翻起了畫本子。
瞅的係統,恨不得戳死她算了!
而,告完狀,離開清瀾寺的琨言,正琢磨著,要怎麼找到一淨大師,確保那位沉公子,在動手時,一淨大師能夠攔住他。
呃,不是他不相信那位姑娘,隻是想多一重保險罷了。
隻是,還沒等他想出法子,就有些僵硬的望著麵前很是熟悉的麵孔,心口突突的開始狂跳了起來。
“暗,暗三你怎麼在這裏?”
但,那截住他的黑衣人,並沒有回答他,隻是拎著他的領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啊——”
空氣中殘留下,琨言那被嚇破膽的慘叫。
而,他的慘叫還沒結束,就被暗三給扔到了紀檀麵前。
“主上,琨公子去清瀾寺。”
暗三抱拳頷首,將琨言的行蹤給捅了出來。
駭的嚇破膽的琨言,都想去死一死了。
“沉,沉公子,那,那個,我隻是去,去——”
“她說了什麼?”
還沒等琨言編造出一個不被殺人滅口的理由時。
那坐在書桌後,垂眸寫東西的絕色青年,淡漠的問了這麼一句。
“啊?”
被嚇到腦袋短路的琨言,一時沒理解這話是什麼意思。
懵懵的反問。
“什麼說了什麼?”
那青年握著筆的手頓了一頓,抬眸朝他看去。
音色平淡冷漠,眼神靜然沉屙。
“你去找雪見,她說了什麼?”
雪見?
那姑娘叫雪見?
被嚇懵的琨言,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幹巴巴的笑了幾聲。
“嗬,嗬嗬,雪——”
雪字才剛出口。
那坐在書桌後的青年,靜然沉屙的雙眼,驀的刺出冰冷的寒意。
直直的從琨言的脖子上掃過。
驚的癱在地上的琨言,整人都繃成一張弓,嘴巴快於腦袋,非常有求生欲的改口。
“那,那位姑娘沒,沒說什麼,真的什麼都沒說!我發誓!以腦袋發誓!”
“是嗎?”
青年收回眼神,盯著那被一大滴墨漬弄髒的字畫,唇角繃了一繃,眼裏蓄起了鬱色。
竟然什麼都沒說嗎?
不是說要監督他做個好人的嗎?
他都滅了太師府,殺了那麼多人命,她竟然什麼都不說?
“是的!是的!那位姑娘真的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