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道士步步逼近白執玉,司徒鴻也跳上擂台,快步幾掌打在幾個道士背上,道士應聲倒地,白執玉使了個眼色,兩人分身而下,“秋姑娘,我們走!”白執玉背著秦懷笙飛快的穿過人群,司徒鴻也帶著秋晴曉幾人緊隨其後,台下各派的人都看著熱鬧,也沒人出麵阻攔,因為太過擁擠,玄劍門的道士追到山門外,也沒追到司徒鴻幾人。
“諸位英雄,今日我玄劍門掌門師兄遭惡人詭計所傷,這除魔大會先暫緩一日,待我給掌門療傷,確定傷情後,再召集大家前來,煩請諸位先到齋堂用些飯菜,多有不便,還請見諒。”
各派的人都悻悻的散去,一路也不停議論著。
“我說,你們也看到了,那玉清老道先出手把那蒙麵少俠逼的沒了退路,還要將人置之死地,結果呢?明明跟那位蒙麵少俠沒關係,那玉清老道自己武藝不精控製不了自己的招式,這玄劍門居然還惡人先告狀,如今那老道受傷了,還要暫停這盟主選拔的擂台,哼,分明就是怕別人搶去了這盟主的位置,真是自欺欺人,可笑至極。”
“是啊,不過這次玄劍門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那位蒙麵少俠和他的朋友,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啊。”
“走吧走吧,跟咱們也沒關係,我們啊,就是玄劍門拉過來給他撐場麵的。”兩個不知什麼門派的人一邊議論著一邊向齋堂走去。
白執玉幾人逃著逃著,就逃到了山後的一處密林裏。確認沒人追上來後,白執玉才將秦懷笙放下。
“秀才!秀才你沒事吧?”葉芷曦慌忙的來到表情痛苦的秦懷笙身旁。“白大哥,秀才這是怎麼了?”
“這是玄劍門的亂神咒,被打中後,會心智不清,像是一直重複做噩夢一樣,卻無法醒過來。”司徒鴻也走了過來,看了看說到。
“那怎麼辦?司徒公子,你也在玄劍門呆過,這咒法你會解對不對?”葉芷曦問道。
司徒鴻搖了搖頭,“這咒法我隻在玄劍門的武學典籍裏見過,但怎麼解我一時真想不起來了。”
“那……那我去把玄劍門的武學典籍全偷回來,這樣你是不是就會解了?”葉芷曦說著就起身要走。
“葉姑娘!”白執玉將葉芷曦攔住,“我們剛在玄劍門大鬧了一番,如今那玄劍門怕是更加難以潛入,你這樣貿然前去,非但找不到書,還可能被他們抓住。”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看著秀才一直這樣吧?”葉芷曦十分著急。
“我去吧,我已在這山上暗暗調查了一些日子,我去的話最安全,你們在這裏先想辦法暫時穩住懷笙的心神,我盡快找到書回來。司徒,你好好保護他們。”白執玉說完,轉身就跑開了。
“葉姑娘,白大哥說得對,我們先想辦法讓懷笙不那麼痛苦吧。”司徒鴻安慰道。
“那我試試吧。”葉芷曦回到秦懷笙身邊,坐了下去,從包中取出仙石,念動咒語,仙石卻發出奇怪的光芒,忽明忽暗,在秦懷笙身體上不停轉動著。
“這咒術法力頗大,我一個人鎮不住。”葉芷曦滿頭的汗,眼角露出了青筋。
“我來幫你。”秋晴曉說著也坐了下來,雙手在胸前做法,隻見身上泛起藍光,幾道鹿一樣的光影從秋晴曉身上飛出,在仙石周圍飛快的轉動而後凝聚,伴著仙石的光,湧進秦懷笙的身體裏,秦懷笙原本掙紮的身體漸漸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