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晴曉三人趁著夜色,來到一戶院落之外,慈慕闌懷中的白貂發出來癡媚的叫聲,門口的護院應聲而倒。
葉芷曦拿出仙石,輕鬆的打開了院落的大門,三人輕步而入,院中一片安靜,想是屋內的人都被白貂的叫聲給迷惑昏睡了。
“我們來這裏幹嘛?”秋晴曉一邊顧慮著一邊小心的看著四周。
“這院子最近幾日總有幾個穿著異樣的人出入,而且雪兒聞得到院子裏有特別的幽香飄出,我猜,離思佩一定就在這院中某個屋子裏。”慈慕闌放下白貂,讓它尋覓香味的由來。
“也就是在菜裏下毒殺害知縣大人的凶手,住在這裏了?”秋晴曉緊跟在慈慕闌身後。
三人跟著白貂來到了西偏房的門前,所有房間都燈火通明,唯有此間黑漆漆一片。
“離思佩應該就在這裏。”葉芷曦看了看四下無人,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身後的秋晴曉二人也跟了進來。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按理說像離思佩這麼重要的寶貝,應該有專人看守,可為什麼屋子外麵一個人都沒有?”葉芷曦在屋內摸索著,又疑惑的問到。
“那是因為我們要抓你們啊!”屋內燈火突然點亮,一個鐵籠子從屋頂落下,正好將三人罩住,一個披著鬥篷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你們膽子不小啊,公然越獄不說,偷東西都偷到我這裏來了。”
“就是你殺了那縣官,搶走離思佩的吧,你到底是誰?”葉芷曦定了定神,盯著黑衣人,卻似乎認不出對方的樣貌。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跑不掉了。”黑衣人奸邪的惡笑道,鐵籠下方的地板突然裂開,鐵籠的柱子噴出迷霧,三人暈坐在籠子裏和鐵籠一起落在了一個漆黑的地牢中,上方裂開的地板也迅速閉合。
黑衣人走到葉芷曦幾人掉下的地板上,用腳又踩了踩,“哼,既然來了,就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們吧!”說罷,拿出一個墨黑色的壇子。
再說司徒鴻下山之後,便來到穆岩鎮的君行驛住下,打聽了薑姓員外的住所後,便放下行李休息。
天剛亮,司徒鴻便來到薑姓員外的宅院拜訪,高大的宅院外,傳出一股濃濃的異味。司徒好難過敲了敲門,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打開門,低著頭卻也不問司徒鴻來意,司徒鴻自報了身份,跟著管家走進院中,卻見院中家丁各個都目光呆滯,步履匆匆,司徒鴻雖心有疑慮,但並未過多在意,在管家的指引下,來到了正堂。
“薑伯父,小侄是玉蒼山玄劍門的弟子,此番學成下山,路過穆岩鎮,師叔玉聰真人特命我登門拜訪。”
“哦,管家,給這位小道長支些盤纏,供他路上行歇之用。”這員外也如院中家丁一樣,雙目無神,仿佛中了邪一般。
管家帶著司徒鴻來到帳房,領了幾錠白銀,便要送他出門,突然,一個家丁發瘋一樣衝了出來。“啊!救命啊!他們都是惡魔,他們都是瘋子,救命啊!”
家丁眼神慌亂,隻見那管家一抬手,院中其他幾個家丁一擁而上,亂拳砸下,那瘋了的家丁瞬間七竅流血。管家見他幾無命息,就讓其餘人將他扔了出去。
司徒鴻拜別管家,躲在側牆後,待院落大門關閉,扶起被打的半死的家丁,邊念著玄劍門的救命心法,邊用掌力給家丁輸著真氣。
“你為何大呼救命,院中的人為什麼都像無魂的行屍?這院子裏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夥苗人……用妖法控製了老爺和我們所有人,我因為看守西偏房,聞到奇香,才恢複了心智,我看到,我看到他們取老爺和其他人的血,在喂一個壇子裏的好多蟲子,我還看到那個帶頭的苗人抓了三個姑娘,他們把喂了血的蟲子放在姑娘的身上,他們都是惡魔,是瘋子,快,快跑吧,他們會殺了你,會殺了鎮上所有……所有人……”說完,家丁便氣絕身亡,而睜著的雙眼還盯著院落靠西的屋簷下。
司徒鴻在後院的牆外等到入夜,翻牆來到員外家中,避過來往巡夜如同僵屍的家丁,終於在院落最西角的一間屋子外,聞到了不一樣的幽香。司徒鴻左右觀察了一下,確定沒人,輕輕推開房門,卻見屋中燈火忽起,心中驚呼“不好!”。
“你以為,我這大院是讓你隨便進出的嗎?”黑衣人又一次出現,身邊站著二三十個家丁,眼睛裏冒著像要吃人的凶光。
“你是誰,你用了什麼妖法控製了這府上之人的?”司徒鴻握緊了劍,似乎隨時準備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