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開了葷的裳生,就像是打了雞血,上午醒來衝了個澡,爬回床上又……
玄心覺得自己身體很好的,可現在卻聽他不停在耳邊:“玄心,玄心~以後我帶著你跑步吧,你的耐力實在不怎麼好。”
這一下,弄得玄心自己也開始懷疑,她的身體真的不好嗎?
下午,兩人下樓補餐,雙雙一番狼吞虎咽,瞧得長輩們都不知道什麼才好。
傾藍怕流光不高興,唯有道:“嘟嘟,有些事情,來日方長,要循序漸進,你要照顧一下玄心的身體。”
流光臉上總算是緩和了些。
房事過頻,會導致女子子宮蓄弄、氣血兩虛、腎虛脫發,還是要適當些,才能彼此滋潤。
裳生臉上有些尷尬,聲應著:“我知道的。”
然……
一連三日,裳生不僅每晚上都要,有時候趁著流光跟傾藍不在家,白日也要。
玄心不懂其中的妙處,不知道他怎麼總是貪戀這個。
她隻覺得自己頭暈眼花,雙腿無力,難受的很,之前對這種事情的期待,一下子全都散了。
甚至,玄心開始想辦法,讓裳生回北月去待一段時間。
裳生哪裏舍得跟她分開?
剛嚐到甜頭,就要分開,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他也能看出玄心的躲避,卻又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做的不夠賣力?
第四日終於準備好了給寶的誕生禮——一雙金縷鞋,純金的絲線編織而成,每隻鞋麵上還墜著一顆碩大的東珠,熠熠生輝,威風又神氣,精致又巧。
他跟玄心一起,以夫妻二饒名義,將誕生禮送給了寶。
沈歆旖當即就給寶穿上了,笑著道:“大了一圈,不過沒有關係,百日宴的時候,估計就剛剛好了,這剛出生的孩子,跟百日的孩子,個頭可是不一樣的。”
正著,玄心打了個大大的嗬欠。
沈歆旖困惑地望過去,卻見玄心雙眼黑眼圈很重,瞧著有些蒼白。
她看著裳生:“怎麼了?昨晚你們打牌的?”
她知道兒子跟媳婦還沒圓房,所以不會亂想。
誰知,她剛開口,玄心的臉就紅的滴血,還低下頭。沈歆旖再看裳生,卻見裳生春風得意,有些靦腆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