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落塵,你想說什麼?”
“也許現在還有一個辦法能救夫人,龍鳶花是一種天下奇花,也可以說是靈花,但這也隻是書中記載,因為一般人不知道怎麼養它,過多的水則會加速它的死亡。
相反,它喜的也是各種奇物,血、植物、蟲類、甚至,是小一點的動物。”
你說的這個,真的有點詭異,像是食人花一樣,淺夏默默的想。
落塵又道:“如果能用這些養之,龍鳶花則有可能會結出果實,它的果能解百毒、治百病,起死回生。”
“你的意思是,現在隻能等龍鳶花結果?”原來當日父皇並沒有騙他,龍鳶花的果實果然是治百病的靈藥。
可是,現在這種情形,它雖然每日增長,卻並不明顯,要等到它結果,又要到何時?
淺夏又是否能等得?
“是。”落塵漠然,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別的解法。
“可是這冰天雪地,我們從哪裏去找你說的那些?”曲朝朝皺眉,這裏的活物,隻怕也隻有他們幾個人了,至於植物,更是連一棵草也見不到。
“還有血……”獨孤殤突然低喃,就要伸出手來伸向龍鳶花。
落塵卻極速的將花挪開,說道:“公子不可,龍鳶花飲血,也不能混淆,夫人體內的連心盅才是最難解的,按她的說法,前幾日心痛,那盅蟲早已附在了心髒之上,稍有不妥便會喪命。”
“那要怎麼辦?你說的那些辦法全都沒有用,難道我們要等它不知何年何月的結果嗎?”
獨孤殤有些暴躁,他所說的一切,都讓他驚心。
落塵沉吟的看向了淺夏,她立刻便說道:“是要我的血嗎?”
在他默然的點頭下,淺夏又割破了手指,以血澆灌龍鳶花,依稀記得曾經,她是以血喂過龍鳶花的,隻是具體情節記不太清。
龍鳶花之前才剛以雪水澆過,正肆意慵懶,如今幾滴血下去,它的枝葉花瓣便在眾人的麵前奇跡的伸展起來,就像一個初落成人的少女,花枝招展,又長大了幾分。
“好神奇,果然能拿我的血就將它喂大嗎?”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可以馬上結果了?
淺夏心裏,不禁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落塵卻搖頭,將龍鳶花拿遠,獨孤殤也立刻幫她包紮傷口。
雖是極小,可她這幾日所受的傷,卻是很多。
多到他的心,都快要負荷不了。
“還需要一個人的血,龍鳶花隻有飲了你們二人的血,結出的果才能真正解了連心盅,至於別的盅毒,自然也隨之而解。”
落塵沒有明說,但提到連心盅,大家又怎麼會想不到?
一時間,都沉默起來。
要冷殘月的血澆灌龍鳶花,看來他們的躲避趕路全都沒用,勢必要與他再次相對。
正沉默間,突聽花離站出來說道:“我去取血。”
簡單的四個字,眾人卻知道他要幹什麼。
他身後的幾個侍衛此時也道:“屬下也去。”
獨孤殤皺了下眉頭,卻聽落塵道:“龍鳶花不吸死物,流出來的血過久,對它隻會有害無益,是以最新鮮的血液才會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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