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夏看著他這詭異的行動,忍不住弱弱的開口。
“你該不會也想舔一下吧?”
“我想咬一下!”他咬著牙瞪她,她竟然從來沒有提過。
不過按她這麼迷糊的樣子,那種小事自然也沒能放在心上,若不是今天他問起,她估計都要忘了吧?
可是現在他卻已經有些料定了冷殘月的篤定之處在哪了。
“嘿嘿,你吃醋了。”她看著他的手還在摩挲著曾經的傷口處,像是要將她一層皮擦掉似的。
雖然有些疼,可她卻忍不住想笑。
“嗯,改天將他的舌頭割下來。”他竟然點頭,淡然的說道。
淺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他還真是敢說。
“啊,到底是不是這裏的原因啊?如果他是妖怪的話,嗚,他找到我們根本不是難事啊。”
話說,妖怪都會掐指一算,甚至能隨時看到他們在做什麼。
汗,她是不是白娘子看多了,可是她能跟冷殘月對上的,就隻有蛇了。
“你想太多。”獨孤殤輕瞥了她一眼,微搖了搖頭,對她腦子裏莫名的想法,他早就習慣了。
“目前看來,應該就是這裏的原因,不過要等落塵來確定。”
落塵會醫,這些巫蠱之術也難不倒他。
隻是,他能不能趕來卻是個問題了。
“落塵?他那個庸醫還真這麼厲害嗎?可是你不覺得殘月教真的很詭異嗎?”
說實話,她還真不喜歡被追殺的感覺,雖然這兩天,她是有些習慣了。
有時候也想,如果朝露劍不在她身上就好了。
那樣也就不會招惹那樣一個誘受詭異男了。
“沒什麼詭異的,”獨孤殤抿了抿唇,淡淡的說道:“殘月教源自於苗疆之地的五毒教,它算是中原的一個分支,殘月教眾擅於使毒,馴養五毒,內功也很是奇特,他們的血裏也混合了百毒,可以說,殘月教能在武林中迅速掘起,靠的就是毒。”
他細細的解釋給她聽,末了,才又拍了拍她的臉說道:“你還真是能多想,妖怪?”
“呃,那也不能怪我啊,那天晚上的經曆實在讓我覺得驚心魄之極,那條黑蟒啊,還有樹林裏,那麼多的小蛇和蜘蛛,還有辛情的頭發絲……啊,我不要再想了。”
淺夏搖搖頭,伸手抹了下額角的虛汗。
能怪她多想嗎?原來還是什麼五毒教的分支,可是那兩個人,就跟電影裏的妖怪似的妖異無比。
獨孤殤聽她一一說起,眉心也忍不住皺了起來。
單手將她摟緊,低聲道:“別想了,我不會讓他再找到你的。”
“那萬一找到了呢?”她猶是不放心,都說了不要跟他打賭,他偏偏不聽。
“跟他打賭的是獨傾城,我是獨孤殤。”
他頓了頓,冷豔高貴的哼了一聲。
“噗——小正太,你太腹黑了!”淺夏笑噴了,這個人太壞了。
“哼,他敢在你身上留東西,我遲早會找他算賬!”獨孤殤掀了掀眉眼,冷冷的說。
“算吧算吧,我支持你,你也在他身上放個東西,對了,那落塵在哪啊?”她身上到底被留了什麼?
一想到這裏,她竟然有些發寒。
好像那條手臂上,被纏上了濕濕滑滑的東西,很是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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