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殤的腳步微微一滯,既而又邁了開來,好像剛剛的那一秒,隻是錯覺,他便又答:“娘子既然累了,我背著也無所謂。”
風淺夏其實很輕,獨孤殤並不覺得累,隻想趕快回到前院,將這個麻煩丟開。
她自然不知道他心裏真正的想法,還感動無比的說道:“小正太,你真是太好了,不枉我決定要教你武功。”
獨孤殤隻覺得黑線,他寧願她不要教。
“小正太,你有沒有什麼願望?”
他當然有,可是,他怎麼可能告訴她?
獨孤殤微微轉過臉,看了她一眼,問道:“為何叫我小正太?”
看,他總是能這麼輕易的轉移話題。
偏偏,風淺夏還不自知,立刻就笑了起來,有絲成就感的說道:“因為這是專屬稱呼。”
還以為你不會問呢,這丫的小正太,就喜歡裝淡定,裝成熟。
專屬稱呼——
獨孤殤眯了眯眼,沒再多問。
風淺夏開始叨叨的說著話,一路上嘴沒停過,大半是他聽不懂的詞,卻默然的記在了心裏。
兩人再回到竹林時,奴兒早就忍耐不住的從大石後麵跳了出來。
“郡主,你怎麼才回來呀?”
看得出來,她是焦急不已。
不過,郡馬爺竟然背著郡主回來,難道這就是郡主的新玩法?
怎麼都覺得,她是在占人家郡馬爺的便宜。
這話估計真說出來,淺夏會賞她一個炒栗子,嚴重申明了:郡馬爺本來就是我的。
此刻,風淺夏也隻是從獨孤殤背上跳了下來。
回來的路不是她走,她卻還是覺得腿軟。
“我不是說了,我們這是秘密活動,你敢跟蹤我?”
淺夏一瞪眼,腿軟的便換成了奴兒,她隻能苦著臉說道:“郡主,太子都派人來請了,鏡湖泛舟,郡主難道忘了嗎?”
獨孤殤微微皺了下眉,也說道:“換件衣服,我們去吧。”
風淺夏還在兀自掙紮,“可是,我的武功還沒教呢。”
她興奮了一早上,就這麼被浪費了?
“改天吧。”
“可是太子要是再欺負你了怎麼辦?”她家小正太還是個弱受啊弱受!
獨孤殤似是在苦苦忍耐,“不會。”
被欺負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他早就不放在心上,倒是風淺夏突然擔心的態度,才讓他覺得要警惕。
人就是這樣,當從前一個對立的角色,突然要握手言和時,可信度為零。
也因此,父皇才將他送來風祈國嗎?
他想,風淺夏對於他,也就是後者,不相信。
他的衣服自然是不能再穿,獨孤殤換了件衣服就匆匆去了外麵等,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
風淺夏就想起,那夜她換衣服他衝進來,她還罵了句小色`狼。
她忍不住吐了吐舌頭,看到奴兒捧了一套淺粉的衣裙,看樣子,竟然是新做的。
奴兒獻寶似的說:“昨天奴婢稟報過王爺了,說是郡主喜歡淺色係的衣服,剛剛一大早,新衣就送來了,郡主還喜歡嗎?”
“呃,看著還行。”淺夏接過來看了兩眼,沒什麼特別的驚喜,便將她趕了出去,自己快速的換好。
果然是大小合身,淺粉中透著一絲白,倒也覺得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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