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摔倒的那一下,手剛好壓在了碎片上,此刻破皮流血了,她哭叫個不停。
旁邊有女傭在替她求情。
棠晚看著這一幕,隻覺好笑:“我什麼時候責罵你了?地板滑的真巧,全摔我腳上了,我還沒說話,你就哭成這樣,我建議你別做女傭了,幹脆出道吧,你的演技我十分看好!”
反正她是對夏花這段表演佩服的,一個人自導自演還哭上了。
幹嘛?
想讓二少爺心疼她,還是想讓二少爺覺得她這個二少奶奶太跋扈,跟女傭過不去?
但問題是,她連話都沒有說她就演上了?
棠晚抱著那束花,淡定的朝她比了個大拇指。
夏花哭聲未停,戲演到這個份上,她也停不下來了,她隻是暗自看了棠晚一眼,咬唇道:“二少奶奶你這是什麼意思?女傭也是人,你看不起我們——”
“停!我可沒有說過看不起你們的話,你既然是不小心摔倒,我也沒有罵你,你還哭什麼?”
棠晚不耐煩的打斷她,再這麼說下去,好像她是把所有女傭都代入過來,想集體圍攻她?
“可是我受傷了——”
夏花待要再說些什麼,言白冷聲開口道:“帶她下去包紮。”
“謝謝二少爺,隻有二少爺是最心疼我們。”夏花被一個女傭扶了起來,有些感動的說道。
言白依舊看著那個方向,他卻是麵無表情的:“我隻是覺得吵。”
夏花一愣,整張臉都有些扭曲了,她被人扶了下去,另一個女傭打掃了客廳,又重新幫棠晚找來一個花瓶,她已經沒了先前的好心情。
“你要花瓶做什麼?”言白走近她麵前,奇怪的問道。
家裏的地板並不會打滑,更何況他看不見,而要每日走動,所以家裏的傭人會格外注意地麵。
怎麼那個女傭偏偏就摔倒了?
“花瓶當然是用來插花的,給你,放在你房間,能每天聞到花香。”棠晚沒好氣的直接將花瓶塞到了他懷裏。
言白有些驚愕,他抱著被塞來的花瓶,呆愕在那兒。
還是寧燁看到棠晚一臉的鬱悶樣兒,趕緊上前道:“我幫少爺拿回房間去。”
“你的腳有沒有事?”言白突然問道,他習慣性的朝下看去,雖然他什麼也看不見。
可正是他這句話和舉動,讓棠晚一下子消了氣。
“疼,都被劃破了,你相信我欺負那個女傭?她那花瓶像是朝我砸過來的一樣,我都一句話沒說,她自己先哭了,你看吧,她演技比我還好。”
棠晚邊說邊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腿。
因為是猝然劃到的,並沒有流血,隻是小口子,但是好幾道,也疼啊。
她才剛動了一下,又是一聲慘呼:“臥槽——”
“怎麼了?”言白下意識的伸手要拉她。
棠晚哭喪著臉:“拖鞋裏還有塊玻璃碎片,紮到腳了……”這下是真的疼。
她用手扶著他的手臂,單腳跳了起來,腳掌邊緣紮了塊玻璃碎片,都流血了,“我真是倒——”
話還沒有說完,她整個人就愣了,言白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快穿有毒:高冷boss撩不動》,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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