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是滿滿的驕傲。
秦艽說她能解決,果然是解決了。
他不禁老淚縱橫,深覺自己後繼有人。
究竟是誰說他的女兒是個草包不堪大任的?他到時候一定要狠狠的打那些人的臉。
而此刻,秦艽正坐在茶樓中,一邊聽著台上的老頭兒說書,一邊等人。
不過,她要等的薛雲悠遲遲沒來,倒是將二皇子薛雲信給等來了。
薛雲信似乎是專門衝著她來的一般,一進門便四處張望,一看見她,便直奔她而來。
秦艽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在薛雲信走過來之前站了起來。
“民女見過二皇子。”秦艽衝著薛雲信就是一個大禮,聲音不高不低的,距離近的人還是能聽清楚的。
秦艽明顯能感覺到,旁邊有幾道視線飄了過來。
薛雲信也是一僵,原本陰雲密布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走到秦艽的身邊,壓低聲音道:“很好,用這招來對付我?你以為,大庭廣眾之下我就不敢對你做什麼了嗎?”
秦艽抬眸看他,滿臉無辜,似乎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一般。
薛雲信:“……”
他一陣氣悶,覺得麵前這張無辜的臉很是礙眼。
薛雲信看了眼四周,沉聲道:“你跟我出來。”
說罷,自己轉身就走。
秦艽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
她側頭看向身邊的段星,眼神裏帶著詢問。
段星道:“你想去就去!我在,不管誰來都傷不到你。”
秦艽挑眉:“這麼自信?”
段星:“是,隻有我敢這麼說,也隻有我才能做得到。”
秦艽對他這種迷之自信表達了不屑,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的直接抬腳跟著薛雲信走了出去。
她總是意識不到,她一直都是無條件的在相信著這個莫名其妙來到她身邊的厲害護衛。
到了外麵,薛雲信果真在等著她。
薛雲信見她跟了上來,冷笑一聲,說:“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殿下說笑了,”秦艽淡淡的道:“殿下是玉樹臨風的皇子,又不是吃人的野獸,我怎會害怕呢?”
薛雲信:“伶牙俐齒!”
他轉身進了對麵的酒樓,直奔一個包間。
秦艽一進門,房門便關上了,在這裏說話,誰也看不見誰也聽不見。
薛雲信一坐下,視線便落在秦艽身後的段星身上,冷著臉道:“你,滾出去。”
段星站著沒動,眼神都沒給薛雲信一個,好似薛雲信是空氣。
薛雲信深感自己威嚴受損,氣的抓起茶杯就要砸。
秦艽眼疾手快一把按住薛雲信的胳膊,冷冷的道:“殿下,你要做什麼?”
薛雲信冷聲道:“怎麼,我教訓一個奴才都不可以嗎?”
秦艽淡淡的道:“二皇子想要教訓一個奴才自然是可以的,隻是,這個奴才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