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清風以敗,今日之爭乃是妖族更勝一籌,所有我純陽劍宗修士速速撤出,否則後果自負!”
頓時,下方的修士便炸開了鍋。
“祖師,竟然是祖師……”
“怎麼會,清風長老怎麼會敗呢……”
“……”
看著慌亂一團的修士,純陽真人微微皺眉,低喝道:“靜聲,清風以敗,爾等還不離去,難道要本祖師以大欺小不成?”
聞言,一眾修士頓時安靜,一部分散修而其他門派的修士動起心思,開始偷偷離去。
不出幾息,一眾修士中走出一位青年劍修,正是塗山昊先前跟蹤的為首劍修。
青年劍修上前一禮,恭聲道:“徒孫郭陽見過師祖,還請師祖將家師交於徒孫帶回宗門。”
純陽真人打量了一下郭陽,輕輕點了點頭,道:“不錯,小徒孫這一身根基很紮實嗎,看來清風這臭小子還算有點本事。”
說著,純陽真人在昏迷的白袍道人嘴裏塞了一顆丹藥,而後丟給郭陽,道:“照顧好你師父,盡快回宗門吧!”
郭陽也是個直性子,接過白袍道人後對著純陽真人一禮,而後抱著其便化作白光離開。
一眾修士見郭陽都帶著白袍道人離去,互視一眼也是駕雲離去,大佬都敗了,自己這點小蝦米還留下,那不是找死嗎。
一眾修士離去後,純陽真人掃了眼各小妖王,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並不看不起妖族,隻不過看過起這些根基淺薄之輩,一生不過碌碌無為,難有大成就。
看了眼半空中的火蛟妖王,純陽真人做了個道稽,淡淡道:“此間事了,貧道便離去了。”
說著,不等火蛟妖王回答,原本淡金色的身影緩緩消散,化作點點金光飄散。
就在純陽真人快要消散完畢之時,好似感應到了什麼似的,疑惑的扭頭看向後方。
隻見純陽真人的雙眸中閃過一道金光,好似透過萬物直視本源,一眼便發現了關鍵所在。
純陽真人先是一愣,而後麵露驚訝道:“純陽之……”
不待純陽真人話音吐出,淡金色的身影的依然消散完畢,不留絲毫痕跡。
而就在此時,遠在百裏外山洞中的塗山昊身體猛然一陣,麵前的水鏡術轟然消散,化作點點水霧。
“好強,我不過是稍稍露出一絲氣息便被發現了,而且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如此強烈,一定是某種強大的瞳術。”
塗山昊重重的喘了口氣,看著消散的水鏡術心驚的自語道,滿臉的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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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不知多少萬裏外的南瞻部洲,一處小酒樓中。
一個身穿白袍的長發短須,看模樣三十來歲的道人臉上露出驚訝,吃驚看了眼北海的方向,喃喃自語道:
“怪哉,怪哉,如此時代竟然還有如此純粹的純陽之體,都快趕上身為先天純陽之體的貧道了。”
沒錯,這道人便是方才的純陽道人,或者說是純陽劍宗的開宗之祖,純陽劍仙呂洞賓。
呂洞賓回憶了一番剛才看見的場景,不禁輕笑道:“有意思,如此純粹的純陽之體,貧道定要將其收歸門下,日後成就定然不凡。”
說著,呂洞賓伸手掐指推算,推算塗山昊的跟腳身世。
半響,呂洞賓疑惑的收回右手,皺眉道:
“這是怎麼回事,以我半步大羅的修為竟然推算不到那小家夥的一絲一毫,莫非這小家夥也是有背景之人,或者某些人的棋子不成?”
想了半天,最後呂洞賓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好不容易遇到個心儀的小家夥,竟然還不能收下,如此隻能看日後你我是否有緣了,若是還能相見,便是舍下麵皮求求師傅他老人家也不無不可。”
說罷,呂洞賓狠狠的吃了口手中的燒雞,打算化失望為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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