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雪兒帶下去,墨色直接劃了五十萬的支票遞給了雪兒。
如果說在樓上還有對自己的不自信,現在下樓,雪兒已經快速的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從墨色手裏接過支票,雪兒嬌俏的笑了笑,“先生,希望以後你還來找我哦。”
說完,雪兒對著墨色親了下支票,轉身嫋娜的離開了別墅。
雪兒一離開,幾個手下迅速把墨色圍住,“墨哥,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啊?”
“對啊,這個女人還真是給錢最少的。”
“墨哥你啥時候轉性了?”
“唉~我們揮金如土的墨哥不見了。”
聽著他們幾個的熙攘,墨色麵色沉鬱,“什麼都沒幹我給這些還嫌少了?”
幾人一愣,快速地把握住了墨色話裏的意思,一個一個的睜大了眼睛,“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老板沒和她......”
看了眼出聲的那個人,墨色垂下了眸子,“我就知道老板不可能突然改性。”
說完,墨色幾不可查的歎了一口氣。
這下完了,本來自己今天就頻繁出狀況、老板已經很不滿意了,現在更好了,我命休矣。
這樣想著,墨色忍不住又歎了一口氣,而抬眼卻發現剛才圍著自己笑的猥瑣的那些人都老老實實的站著。
不疑有他,墨色不滿的開口,“你們幾個在那邊幹什麼呢?”
......
一片寂靜。
墨色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
快速的轉頭,而看到樓梯上優雅下來的那人的時候,墨色瞬間一蹦三尺高,不過眨眼間就跑到了樓梯口。
“老板。”低低出聲,墨色低下了頭,一副絕對恭敬、一絲不苟的模樣。
鄭yang帆整理著袖子,聞言隻是微微頷首,“我出去一趟,你們不必跟著。”
墨色一窒,到嘴邊的“我去備車”給生生的壓了下去,“老板,現在已經不早了......”
鄭yang帆垂下手,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墨色。
墨色身子一僵,頭低的更往下,“是。”
日落西山,晚霞輝映。
筆直的大道上,一輛墨色的保時捷以流星般的速度直接衝出去,隻留下馬路邊上的因為其速度而卷起又悠悠落地的樹葉。
保時捷後麵,一輛同色的法拉利也接著衝出去,不過和前麵那輛保時捷始終留有一定的距離。
目光直直的盯著前麵的保時捷,墨色忍不住砸吧了下嘴,“難道是真的讓那夥熊孩子說對了,欲求不滿?嘖嘖,看這車,都快開飛了。”
保時捷駕駛座上,鄭yang帆任由急速的風吹亂自己的頭發,麵色陰沉。
而從後視鏡裏看到後麵那輛法拉利的時候,臉色更沉。
腳下油門一踩,保時捷衝出去的速度又快了一分。
看著保時捷在眨眼間消失在視線裏,墨色直接踩了刹車。
因為慣性,墨色向前傾斜,隨後才慵懶的倚靠在駕駛座上。
罷了,既然老板想靜靜,那做下屬的也不能拒絕啊。
鄭yang帆從後視鏡裏再也看不到法拉利的時候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車速隨之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