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笑了,是一種釋然的笑意。“之前,是有些傷心。但……你知道的,在你不在的時候,是她陪我度過了很多的時光。所以,即使她利用了我,也不曾虧待我。”
“是啊,她還幫你把名下的幾間店鋪打理的生意欣榮,讓人眼紅。”
“越王殿下,自古以來,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早。這話,我可不是第一次說給你聽了吧。以後,不許擅自去為我出氣,更不許輕易暴露自己的力量。你是我的男寵,得聽我的話。”
周越對白錦這般霸道無理的樣子最是沒有抵抗力,除了將她擁抱的更緊順便趁機索吻他想不出其他了。“好,都聽你的。咱們家,以後都聽你的。”
“所以,我該怎麼獎勵你呢?”白錦勾著周越脖子,將自己埋在了他肩窩之處,放軟了聲音道:“不如,今晚來侍寢吧。”
是夜,軍中無數將領士兵敬仰的越王殿下懷抱中枕頭,微笑著敲開了長郡主的門。
三聲過後,焦急的周越直接推窗而入。
屋內一片黯淡,最深處的床榻上側臥著一人,身姿玲瓏。
“郡主,我來侍寢。”
“……”
無人應答。
周越心頭一緊,連忙上前,拉開價值千金的落紗。
“暖兒?!”
床榻中,傳來平穩均勻的呼吸聲。睡夢中的白錦,一臉的輕柔笑意。
周越緊繃僵硬的身體這才舒展開來,同時間他的臉上也掛上了無奈的笑意。
暖兒這個小混蛋啊,召他過來侍寢,卻自己睡的香甜到不知人事。
世間女子,再無一人如她這般了。
也再無一人,能讓他這般了。
周越平躺在腳踏上,無何奈何的想著。
“啊……”
一聲悶哼傳到了白錦的耳中。
睡眼朦朧的長郡主順手就抄起手邊的瓷瓶,猛地甩了出去。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終於讓白錦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阿越?”白錦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腳下的周越,他怎麼睡在這裏……
“扶我起來。”
“噢。”
“扶我……”周越話音未落,自己閉上了嘴。
算了,清晨初醒的長郡主,處事能力基本沒有,他還是自己想辦法起來吧。
“你怎麼睡在腳踏上?這麼硬,這麼冰涼的地方也睡得著嗎?”白錦揉著眼,呆呆萌萌的瞧著在床上齜牙咧嘴的周越。
周越一邊活動著自己的腰,一邊在心底暗道:首先,他是過來侍寢的。但是長郡主大人您先行睡著了啊。其次,腳踏硬是硬了點,但是溫軟的地方他更睡不著好嗎?他那一身的火氣找不到該去的地方,隻能靠著冰涼的堅硬的腳踏來降溫了。
“你還好意思問,嗯?你這個小混蛋,是誰昨晚召了我過來侍寢,接過自己睡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啊?”
白錦晃晃悠悠間,終於睜開了眼,從喉間悶悶地發出一聲,“是誰啊?”
周越:“……”
他好想揍人。
但顯然,眼前這個下不去手。
“除了你,還有誰幹的出來這樣忘恩負義的事情啊。”憤憤然,周越咬著白錦的脖頸,不斷耳斯鬢磨,甚至帶了一絲絲報複性的啃咬。“虧得我還盡職盡責的守在你身邊。”
“是我嗎?”白錦眨著眼,頗為無辜。
周越腦海頓時一片混亂,他甚至在想,若是白錦敢否認,他要如何懲罰這個害他四支僵勁不能動的小混蛋。
“好像……的確是我。”白錦突然笑了起來,狡黠又得意。“大不了,現在補給你?”
初夏的清晨,也已染上了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