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回去吧……,你不要……管我,我反正是孤苦伶仃慣了……,我注定是要孤身一輩子的……”
聽了他的這番話,她看了看他,隻見他坐在椅子上,麵上有著令人心疼的落寞,她心道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傷他如此之深,不禁同情地看著他。
想到他喝得酩酊大醉,萬一再在這房間裏睡著了,少不得要凍著,她於是對他說:“你快些回房睡覺去吧。”
“你走吧……,我不要你管……”他搖了搖頭。
她走近他,將他從椅上拉了起來,對他說:“走,你不去睡也要去。”
他說:“你陪我去……,我就去……”
她心道,他定是將她當成了他心裏的那個人了。
不過眼下,她有義務將他攙扶著到他睡覺的那個房間裏去,畢竟,他對自己父親的案件,確實挺上心的。
在她的攙扶下,他一搖一晃地進了他睡覺的那個房間。
將他安置在房上,幫他蓋好被子,她吹熄了蠟燭,打算從床前離開。
“陪我一會。”在黑暗中,他從被窩裏伸出手來,拉著她的手說道。
她想要從他手中抽開手,卻被他一把拉到了床上。很快,她感覺被子在自己身上蓋了下來。
接著,她感覺到黑暗中他的身軀向自己壓了下來。
她心裏一慌,往上推著他,然而,他卻將自己壓得更緊了。
此刻的她憤怒不已,說:“你快放我走。”
他沒理會她的話,他的嘴唇熱烈地吻著她,吻得她接下來沒法說話。
此刻她後悔不已,她本該想到男人是最容易酒後亂性的生物。
這時她想到,他這種霸道的作風,和陸岩一模一樣。
她感覺到自己很快就在他的亂拉亂扯下身上不著一物,他自己亦一樣。
當他抵達她時,疼痛襲來。
心靈的疼痛和身體的疼痛兼而有之。
當他終於躺下來,睡在她側邊時,她終於可以擺脫他的掌控,她難過得給了他一巴掌,便匆匆穿了衣服,甩門而去。
她是奔跑著進皇宮的。
她想流淚,卻一滴眼淚也沒有,心裏燃燒著的是熊熊的憤怒的火焰。
回到浣紗居時,今夜無人等她回來,浣紗居裏靜悄悄地,或許是因為她昨夜說過的話,或許是她們已經想到了她可能很晚才回,也或許是因為,她們等到不耐煩便自己先睡了。
當她到了洗浴室,見她們將洗漱的物品和洗澡的東西都準備好,木桶裏的水溫還帶有溫熱,她清洗著自己的身子,仿佛想將身上留下的他的東西和他的氣息完全洗掉。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痛恨過一個人,想到他她就不自禁地緊咬牙齒。
她想到自己去那兒的連續三天發生的事情。
第一天被他強吻,第二天在睡著的時候被他抱過,第三天更是讓她羞於回想。
這一晚上,連睡夢中她也在夢到被他強行蹂躪的場麵,夢見自己的絕望和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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