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個小夥子齊齊的站到了寶馬五係兩旁,麵朝外站著,眼睛瞄過路人,全是陰冷的殺氣。
這時從小區裏麵跑出來了兩個同樣身穿黑色皮衣的年輕男子,氣喘籲籲到了寶馬五係的主駕駛車窗前:“彪爺,那小子沒在家。”
主駕駛的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的幹瘦麵容,赫然是洪北山的小舅子阿彪。
阿彪狠狠的把剛剛抽了一口的香煙丟在地上,惡毒的咒罵著:“特莫得,沒在公司,也沒在家,跑哪去了?”
“就守在這兒,等他回來,一定砍死他。”
出租車司機看到了遠處的架勢,沒敢向前開,離著老遠就停下央求方遠下車。
方遠開始沒意識到前麵是阿彪來堵自己,隻是警惕的慢慢往前走。
“停下。”
站在寶馬五係旁的兩個黑衣小夥子攔住方遠,但是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的麵容,揮手直接讓他快點走開。
方遠疑惑的看向了寶馬五係車內,竟然是在葉家差點和自己打起來的阿彪,他一下子明白這麼大的陣仗是想幹什麼了。
這是來堵自己,報仇來了。
方遠從寶馬五係車旁緩緩走過,眼角的餘光瞄著正和手下說話的阿彪,一股怒氣湧上了心頭。
但是現在是白天,方遠沒有動手,也沒有回家,而是裝作路人繼續往前走著,他知道前麵有家賓館,想先開幾個小時的鍾點房,等天黑了再回來。
關好了賓館的房門,藥王鼎漂浮在了方遠麵前,又把盛放鱷龜的魚缸也擺在了旁邊。
現在方遠製作藥丸非常熟練了,很快一顆紅色的溶血硫磺丸出現了他的手裏。
鼎內的還存有一部分藥液,方遠估計再轉換出一顆溶血硫磺丸後,還能剩下一點點支持大寶附體戰鬥。
方遠沒敢一次吃完,和以前一樣,把溶血硫磺丸掰成了兩半。
溶血硫磺丸入口即化,可是藥液滑入了喉嚨後,方遠隻是感覺身體暖洋洋的,沒有感覺到絲毫的變化。
量劑太少了?
還是根本沒有用?
方遠不死心,接著把剩下的半顆溶血硫磺丸吃了下去。
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依舊沒變化,方遠算是想明白了,一種藥丸對身體的改造作用是不能重複的,隻要沒病沒災,吃再多也起不到以前的作用。
不能再浪費這麼珍貴的藥丸了,方遠拿出了另外一顆溶血硫磺丸,對準了魚缸,準備給鱷龜改造身體。
紅色的藥丸投向了魚缸,忽然眼前一道紅光閃過,空中的溶血硫磺丸竟然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
方遠四下裏亂瞅,竟然看到那隻鸚鵡叼著拋給鱷龜的溶血硫磺丸,站在了電視機上。
“給我。”
溶血硫磺丸給鱷龜吃了,能增強自己的戰鬥力,鸚鵡吃了能有什麼好處?
方遠慌忙站了起來伸手去搶,可是一切都已經完了,鸚鵡竟然仰著脖子,把一整顆溶血硫磺丸吞進了肚子裏。
方遠保持著伸手邁腿的動作,直接傻在了原地,他心裏這個懊悔啊,有種被店老板坑死了的感覺。
“我今天非燉了你不可。”方遠發飆了,伸手去抓電視機上的鸚鵡。
誰知道以他現在超快的速度,竟然撲了個空。
電視機上哪裏還有鸚鵡的身影?
速度竟然比自己還快?
身後傳來了鳥類呼扇翅膀的聲音的同時,方遠的腦海中響起了一個驚恐的聲音:“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方遠麵對著電視機久久沒動,但他的心裏卻翻江倒海,如同一萬頭羊駝奔騰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