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你兜裏的玉佩就是證據。”虎哥還沒有反應,李棟卻彎腰低頭,手直接伸向了方遠的褲兜,嘴角的奸笑完全是陰謀得逞的樣子。
可是,等到左手掏進了褲兜的一瞬間,李棟的臉上的奸笑一下子凝固了,接著不可思議的看著方遠,高聲叫嚷了起來:“怎麼沒有?”
“沒有?”旁邊的人又是一陣驚呼,而童雪兒的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看向方遠的眼神柔和了許多。
“不,不可能,我明明看見方遠偷了玉佩,他一定是把玉佩藏在了別的地方,我要搜身。”滿臉猙獰的李棟像野狗一樣,追yao著方遠不放,一副不弄死方遠不肯罷休的架勢,都不等方遠同意不同意搜身,直接摸向了他的衣兜。
方遠靜靜的站著,任由李棟搜身。
可是李棟把方遠的全身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玉佩,他急的腦門全是細密的汗水,愣了好一會兒才不甘心的對虎哥說:“我可能是看花眼了。”
李棟想輕描淡寫的把誣陷方遠的事情掩蓋過去,方遠卻不肯放過他,直接對虎哥說:“既然搜過了我沒有找到玉佩,那麼為了公平,我是不是應該搜一下李棟?”
方遠的話合情合理,虎哥沒有多想便點頭同意。
看著方遠朝著自己走來,李棟輕蔑的冷笑一聲,表現的很是大方,甚至主動的張開雙臂,一副怎麼搜都可以的態度。
方遠學著李棟的方法,從鞋底開始向上搜起。
鞋裏,褲腳,褲兜……方遠的動作並不快,搜查的很仔細,然而直到翻遍了褲兜也並沒有找到玉佩的蹤影。
看著還在搜身的方遠,李棟得意壞了,玉佩本來就不在他身上,當然不用擔心害怕了。
一無所獲的方遠最後摸向了李棟黑色馬甲裏麵,忽然高聲叫嚷:“找到了,找到了,玉佩在這裏。”
聽到了方遠的喊聲,所有人全傻眼了,尤其是李棟的雙眼瞪的溜圓,一副見了gui的樣子。
虎哥大踏步過來,一把抓亻主了方遠的肩頭把他甩到了一邊,然後直接掀開了李棟的馬甲,露出了馬甲掩蓋的白色襯衣上兜。
一個長方形的輪廓顯現在虎哥眼前,都不用把東西拿出來,他已經能斷定,這就是洪爺丟失的玉佩。
這一刻,所有人直直的盯著李棟的衣兜目不轉睛。
員工們想起了李棟平時的所作所為,想起了自己被李棟欺負的情形,方遠被誣陷的事情讓他們感同身受。
他們的身體一動不動全部石化了,在腦海裏翻滾著的震驚和迷惑,瞬間又轉化成憤怒,李棟賊喊捉賊,栽贓陷害方遠的無恥行徑讓他們氣炸了肺。
而李棟更是驚詫萬分,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但是能夠預料到自己會有什麼淒慘的下場。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他的眼前開始全是重影,嚇的將要昏厥過去。
“不,不是我偷的玉佩。”李棟手指向了遠處的方遠,歇斯底裏的喊叫,“是他,是他栽贓陷害我的。”
虎哥等人都沒有說話,但是大家看著李棟的目光充滿了嘲諷和鄙視,玉佩在你身上,你說方遠偷了玉佩陷害你?當大家是瞎還是傻?
不用虎哥吩咐,原本堵住了人群的六個洪氏集團壯漢也不管童雪兒等人了,他們穿過人群擠了進來,架住了李棟的雙臂,任憑他怎麼掙紮踢打,都掙脫不開控製。
虎哥慢慢踱到了李棟麵前,低頭盯著他,眼中的殺氣一點點凝聚成了實體,如同尖銳鋒利的神兵利器,刺的李棟臉頰生疼。
“你小子真有種,連勞資都敢耍。”隻要找到回了玉佩,虎哥其實並不在乎誰是小偷,因為按照規矩,偷東西的人會被直接剁了雙手。
然而剛剛李棟指認方遠偷了玉佩的表演太精彩了,虎哥差點上當受騙,這種賊喊捉賊的戲碼,讓虎哥有種被利用,被當猴耍的感覺,直接火冒三丈差點暴走。
虎哥越看李棟越是心煩,為了解恨,左右開弓一下一下的扇在了李棟臉上,打的他gui哭狼嚎,消瘦的臉頰腫的老高,zui角,鼻子裏全流淌出鮮血才停手。
在李棟雪白的襯衣上擦幹了手上沾染的血漬,虎哥伸手掏向了他的衣兜。
忽然間,一道霹靂在虎哥腦海中閃過,他的手臂僵持在了那裏,臉上同時顯露出惱怒的表情。
怎麼回事?
圍觀的人群全懵逼了,不是找到玉佩了嗎?虎哥怎麼這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