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風怎麼打氣?
唱個歌,助個興。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嚐嚐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
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痛苦一回
……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
微笑背後若隻剩心碎
做人何必拚得那麼狼狽
……
拿筷子敲著碗,打著節拍,大聲吼叫:男人哭吧不是罪的木子風,真瘋癲。
八戒在木子風歌聲的助興下,苦的更加鬼哭狼嚎,還開喉似乎要壓過木子風的聲音。
不遠處的智遠躲在草叢裏,捂著嘴打著嗝,鬧不明白怎麼回事?
吃完飯,宮羽就帶著人,抬著口箱子過來。見麵時笑臉盈盈,他的臉不像北方人的粗獷,皮膚偏白黃色,劍眉薄唇,舉手投足之間不像宋濟業那般張揚,有點讀書人的架子,禮儀周全。
他格外注重自己的儀表,服飾。雖然穿的是北方的貂皮大衣,但是內裏的內衫是最好的綢緞,明藍色,顏色鮮亮。北方人喜歡穿黑色,灰色,或是用暗紅色做衣服的打邊。
木子風最討厭他的騷包,頭上插著一隻大黃菊花,信步走來,像是畫裏出來的美男子。
木子風瞧瞧自個,自慚形穢。他決定設計幾件衣服,一定要好看。
宮羽走進屋子,問道:“在下應該稱呼,木公子還是金蟬子大師呢?”
“隨便,名字隻是一個代號,木公子是我,我也是金蟬子。”
“木公子既已出家,金蟬子大師更符合閣下的身份。”
木子風上前踢了踢那個箱子,有足料。問道:“有信用。這東西我就收下了。”
“慢!”宮羽上手攔道。
木子風後退三步,手指搓搓鼻子,一股脂粉氣。“啊欠。”
“大師,你沒事吧。”
“還好,還好。”木子風坐回自己到自己的石墩上。
宮羽笑了笑,上前幾步,他身邊的大漢從懷裏拿出一條布,放在一個石墩上。宮羽也不看他,準備坐下來之時,好似知道大漢會給他準備好。
宮羽笑著說道:“這裏總共有兩千貫。綽綽有餘。”
木子風昨天跟他的交易好像就一千貫,陡然翻倍,是傻嗎?
木子風看著他不開口,等他把真牌打出來。
宮羽知道木子風這人與常人不同,若是別人,就要給他遞話:宮兄,這是何意?
宮羽說道:“多餘的錢,我是希望大師不要透露這配方給別人,更不要透露我先您買過這配方的事。”
“明白,買斷。我懂。我絕對講信用。”木子風知道遇到一個傻子容易,遇到一百個傻子就不容易了。
這交易做好了,以後的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宮羽笑著點點頭,而後,他示意身邊的大漢,大漢從裝滿錢的大木箱裏拿了一個小箱子出來。
宮羽慢慢打開小箱子,說道:“我知道金蟬子大師喜歡玉器,我從家裏出來的時候,特意帶了一些收藏的玉器。請大師鑒賞。”
木子風不懂鑒賞什麼玉器,但是他的眼睛瞧見那個小箱子裏的玉器,眼珠子都大了,嘴巴驚得微開。
入眼的是一塊‘某水果牌平板’玉佩,賊大。木子風不懂什麼是好玉,他就沒見過這麼大的。
木子風把他拿起來,下麵還有一塊刻著虎豹的‘智能手機款’玉佩。賊大。
一手‘平板’,一手‘智能手機’。
就衝這體格,也得上千萬吧。再摸摸這玉的質感,可以再多一位數了。
除了這些,地下還有不少玉器。
木子風抱起箱子,放在懷裏,一個個的瞧過來,摸過來。
玉就是美人啊。木子風肆無忌憚的褻瀆這些玉,毫不吝惜自己的吻。
要知道他當初沒了初吻時狼狽樣子,就是這些玉失了貞操的樣子。
不怪木子風激動,前世,他也就能在冰冷孤寂的防彈玻璃裏鑒賞名貴玉器。
他父母還沒寵到讓他肆無忌憚的花錢。
宮羽在對麵瞧得傷心,窩火。這箱玉器無論如何也要交出去,他是不會再摸這些玉了。
宮羽開口喊道:“大師,大師。金蟬子大師——木公子——”
“啊。”木子風真摸著一塊雙魚玉佩,‘雙魚’公然在他麵前調情,讓他想起自己的初吻來了。
回過神道:“啊,哦。我鑒賞好了。不錯,不錯,好玉,好玉。嗬嗬。”
宮羽穩住心神,明明今天來的時候,已經做足了準備,把木子風的嘴臉、套路摸了底清,怎麼感覺他毫無下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