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第二個人？”
蠻二一臉的不解。
“或許是第一個！”
趙寶玉再道。
“到底第一個？
第二個？”
蠻二被趙寶玉自己反複的答案，弄的摸不著頭腦。
“還有第三種可能，兩個都是好人！”
趙寶玉再道。
蠻二徹底懵逼了問：“為什麼？”
“因為我說的很片麵的，他們隻是那一瞬間暴露給我了，並不能說明就是他們，或許那個踢碎路燈的人會主動承認責任，而擺好自行車的人，隻是為了實施自己的飛車搶劫，清空路障！”
趙寶玉聳了聳肩道。
“…”蠻二一臉的震驚道，“原來是這樣啊！”
“那個主動承認踢碎路燈的，之後又參與擺好自行車人的飛車搶劫，而那個擺哈自行車的人，在逃跑之後，投案自首。”
趙寶玉接著道。
“你在那扯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
你寫小說呢？
這麼能吹牛逼？
都是莫須有的東西！”
蠻大聽不下去，插話進來，眼睛裏帶著譏諷。
“你的意思是什麼？”
蠻二耐著心問道。
“好與壞並不是絕對的，好人會做壞事，壞人也會做好事，哪個人敢說一輩子沒做過壞事！”
趙寶玉淡淡地道。
“我懂了！”
蠻二的眸子瞬間亮了，隨後看向蠻大道，“大哥！收手吧！趁著造成的危害不大！”
“瘋了吧？
給他兩句話說的，你就變樣了？”
蠻大咬了咬牙，怒斥著蠻二。
“趙寶玉說的沒錯啊！我自認是個好熊，但我也坑過人！在我小的時候，讓一個獵人永遠失去了一條腿！”
蠻二如釋重負地道，趙寶玉一句話逝去了它多年的心結。
“那是壞事嗎？
你是自衛！”
蠻大氣急了道。
“大哥！我想對你說，我撒謊了，那個獵人跟我沒有交集，隻是一個初入偷獵手的行業，我才設計在他沒學會偷獵錢，提前讓他結束了偷獵生涯！”
蠻二歎道。
“從事這行本就是壞事，你殺死他都不為過！”
蠻大不屑一顧地道。
“可他還沒有殺過一隻獵物！而我讓他殘廢了，他今後的日子也不知道怎麼過了？”
蠻二再歎。
“我不想與你爭執，今天我不留你，但趙寶玉必須死！”
蠻大冷冷地道，“送蠻二走！”
“好！”
眾妖獸應聲將蠻二圍了起來，與趙寶玉隔離開了。
“可惡！”
蠻二皺了皺眉頭，被裏外三層圍著，根本無法突破。
“嗬嗬！教唆我弟幫忙，你真是好口才！”
蠻大幽冷的目光落向趙寶玉，一躍從卡車上跳了下來，“現在，我就送你上路。”
“蠻大！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回到小南山！”
趙寶玉深吸一口氣道。
“你還想圈養我！”
蠻大眼球仿佛都要爆出來了，低聲咆哮道。
“睜著眼說瞎話？
我特麼把你們當動物了看待了嗎？
就像是靈獸山收門票，錢不都花你們身上了！”
趙寶玉壓著怒火道。
“嗬嗬！自己承認了吧！等我成為這片大地的主人，妖獸才能翻身做主人！”
蠻大不屑地嘲諷道。
“我去過更高級的位麵蒼瀾大陸，頂級的大妖都被圈定在一定的範圍內生活，讓人類接受異己，本身就很難，但是我承諾會有一天讓你們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但不是現在！”
趙寶玉蹙眉起誓道。
“得了吧！現在我就能成為王，為什麼要等虛無縹緲的未來！”
蠻大已經走近趙寶玉身前，直立起身子，揚起熊掌，狠狠地一巴掌朝向趙寶玉的顱頂扇了下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