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向仁目光落在那袋垃圾上,沒說什麼。
出了程仲的公寓,天賜和思思都跑來拉著穩穩的手:“媽媽你今天怎麼沒有接我們?”
“媽媽你不要我們了嗎?”
不等穩穩說什麼,顧向仁連忙將兩個小不點拉開:“別纏著媽媽,媽媽生病了。”
天賜訥訥地放開手:“是為了賺錢養我們累病了嗎?那我晚上少吃點吧。”
思思也符合著說:“我好幾天沒吃巧克力了。”
林穩穩揉揉孩子們的小腦袋:“媽媽能養得起你們,放心敞開肚皮吃吧。吃多點,趕緊長大,然後養著爸爸媽媽,好不好?”
“好。”思思興奮地說,想著自己養爸媽的日子,那自己一定每天給媽媽吃很多巧克力,不限量。當然,她也會偷偷給自己吃幾顆的,那日子,簡直是天堂。
天賜愁得眉頭緊鎖:“我長得好慢,媽媽我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林穩穩覺得腦容量不夠,晃晃腦袋:“問你爸爸。”
天賜渴望地看著顧向仁,希望他告訴自己明天就能長大。
顧向仁說:“學會照顧弟弟妹妹,你就會長大得更快。”
林穩穩心頭一緊:“顧長官!”懷孕的事,讓她覺得對不起天賜和思思,再說這孩子還不知道怎麼走程序才能合法化呢,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
顧向仁握住林穩穩的手,微微用力:“天賜要學會照顧妹妹,還有以後的弟弟妹妹,知道嗎?”
天賜癟癟嘴:“我一直都很照顧妹妹啊!外婆說了,我是男子漢,可以長得很厲害,但是妹妹一直都不會變厲害,所以我要照顧她!”
思思尖叫:“誰說的,我可以變得很厲害。爸爸教我們嘿嘿哈嘿的功夫時,我比你學得快,你都打不過我呢!”
顧向仁的一個舊部下退役後,開了一家武館,教防身術、格鬥術,也教幼兒武術。他在那裏租了一片場地,專門教天賜和思思。
舊部下說要教天賜和思思,免費。顧向仁不肯,為了跟孩子更多互動,要親自教兩個孩子。
顧向仁擔心女兒日後被混小子欺負,努力給思思開小灶。加上思思有繪畫天分,能很直觀地把握每一個招式的朝向、力度。天賜就苦逼了,天賦上毫無優勢,四五歲的年紀,男孩女孩的生理區別絲毫沒有顯示出來,連力氣上都沒有優勢,被思思結結實實地打趴下,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天賜是絕不會承認的,隻說自己讓著妹妹,讓妹妹打得開心就好。顧向仁為此還多番誇天賜懂事呢,於是,就更忽略這顆小白菜了。
此時被思思戳到痛處,天賜再也不淡定了,大叫:“我那是讓著你。”
思思更大嗓門地吼回去:“不用你讓著我,我們再打!”
林穩穩被他們吵得頭大,連忙說:“好了,你們別吵了。爸爸教你們打架的功夫是讓你們保護自己,保護親人的,不是讓你們跟親人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