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墨沒有說話安靜的吃飯。
        “結婚了沒有?”蘇曼不安地問道。
        “結了。我有一個很好的妻子,凡事都會以我的感受為主。她很愛我。”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也不能讓她付出太多,你也得多學著付出,得把自己心裏的在乎告訴她,讓她知道你心裏有她。如果長時間單方麵的付出久了,她心裏是會難過的。”
        “我盡量做到。”
        “你跟你爸爸一樣,表麵看著冷冰冰的,心裏卻藏著一座火山。隻願意把你的熱情和溫暖展現給你在意的人。”
        “我對爸爸的印象很模糊。”
        “他離開的太久了,你不記得他也很正常。”
        “當年爸爸究竟是怎麼走的?”
        “當年他身體不好,再加上遇到了意外沒撐過去。”
        “真的不是二叔動的手?”
        蘇曼驚訝的看著他,“怎麼會有這樣的猜測?你爸爸那時候已經知道自己撐不了太長的時間了,就開始帶著你二叔接觸家裏的事,讓你二叔能夠在他死後把家給撐起來。可你二叔一直不喜歡我,也不喜歡我的教育方式。我們吵了一場之後,我就收拾包袱離開了。”
        周寒墨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靜靜地看著他稱之為母親的人。
        許久之後才開口說道:“也許等到我,我到你們這個年紀之後,我會理解你們現在的做法。二叔跟我說的時候,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他的身上,你跟我說的時候又同樣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你的身上。你們都不希望對方在我的心裏留下不好的印記。”
        “因為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你爸爸已經走了,僅有的親人就這麼幾個。你叔叔又離你最近,能給你的溫暖比我能給你的大的多。你已經是個大孩子了,知道我還活著在這裏過的挺好的,對於我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以後能過來看看我,給我打個電話,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從未想過要跟我一起回去。”
        “我已經適應了這裏的生活。你也適應了你自己的生活。我們在不在一起其實沒有那麼重要。你心裏的大石頭移開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