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他從四歲就開始跟我混在一塊兒了,他那脆弱的神經早已被我磨練出了鋼鐵一般的意誌。要是這一點打擊都受不了,那他的人生路也是挺崎嶇坎坷的。”
霍予沉這話倒是不假,他小時候被打擊的更狠。
隻不過那時候所有的哥哥都讓著他,在大人那裏受到打擊,就在哥哥們身上討回來。
然後他的心情無比的平衡了。
至於他的哥哥們的心情怎麼樣,他就不感興趣了。
還能愉快的相處這麼多年,說明他們還沒想給他投毒,弄死他。
當然,也從側麵證明了他當年幹的破事兒還沒到人神共憤的程度。
……
車子停在霍家大院時,飛飛和小寶率先跑了過來。
飛飛已經有小半個月沒有看到睿睿和安安了,再看到他們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就又黑又亮的眼睛現在越的閃亮,咧著大大的笑容和一口小白牙。
睿睿和安安也很喜歡他們的飛飛哥哥,從他們有記憶以來飛飛哥哥就在他們身邊。
他們三個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長時間。
雖然這小半個月裏他們經常打視頻電話都能看到對方,可是見到活生生的人還是不一樣的。
他們撒歡似的在院子裏打鬧,清脆的笑聲傳得很遠。
張媽見他們回來去張羅了晚飯。
一家人氣氛融洽的吃了一頓飯。
吃完後,霍老爺子才問葬禮的處理事宜,見一切都辦的很順利,才滿意的點點頭。
三個小家夥一吃完飯,又繼續跑出去玩了。
禇非悅跟他們聊了一會兒天,實在撐不住了才上樓洗漱休息。
直到躺到床上,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積鬱在胸口的那股憋悶與傷心一起呼了出去。
禇非悅腦子空空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讓自己慢慢的平複呼吸入睡。
**
翌日。
禇非悅起了個大早,換上運動裝,出去跑了一圈,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她運動回來,張媽和其他傭人已經張羅好了早餐。
張媽有自己的講究和堅持,霍家人早已經不讓她幹這些事,她還堅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從來學不會好好的坐在一旁歇著。
有時候幫著張羅菜,有時候做一些點心,整個人笑眯眯的,十分和善。
禇非悅微喘著脫了運動鞋,說道:“張媽,怎麼起這麼早?”
“人老了,覺少。快去洗手吃飯吧!”
“好咧。”禇非悅去廚房洗了把手。
正要坐到餐桌邊時,就聽到睿睿的聲音,“媽咪,安安尿褲子了。正坐在她的小床上生氣。”
“不是放了尿不濕嗎?”
“她晚上睡得太調皮了,自己把尿不濕給摘下來了。”
禇非悅摸了摸他的小腦袋,“你和飛飛哥哥先吃早餐,媽咪上樓看看。”
“嗯嗯。”
禇非悅快步上樓,進入三個小家夥的兒童房時,便一眼看到了站在床邊情緒不高的安安。
她的腳邊是一灘濕濕的液體,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麼了。禇非悅蹲到她身邊,問道:“是不是安安穿鞋子太慢了,來不及去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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