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默默說道:“喬晴,我不會就這麼離開的。我已經失去了你一次,又怎麼會再讓你走?”
他有五年的時間去想他和她的未來,也已經充分做好了吃苦的準備,又怎麼可能輕易妥協?
沒有人相信他的決心,也沒有人相信他是真心實意的。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在這條路上走得有多認真。
喬陽出了電梯之後就站在大堂裏,從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麼。
直到聽到汽車喇叭聲,他才走出去。
喬暉搖下車窗,在等他大哥上車時抬頭看著那棟高高的公寓樓。
他昨天表現的還不夠有誠意,還不能稍微讓她對他有點信心嗎?
喬陽坐定後,說道:“開車。”
喬暉動車子,將車子緩緩地駛出小區。
白思彙坐在小區對麵的一家咖啡館裏,看著那輛眼熟的車漸漸走遠,直至消失。
她都回不過神來。
喬暉昨天晚上的舉動確實讓她震撼。
可冷靜下來後現也不過如此。
她也不打算讓他一意孤行的走一條注定艱辛的路。
現在他願意為她付出很多,她是感激的。
在以後的日子荷爾蒙漸漸退卻之後,他們要麵對的就沒這麼簡單了。
有大量的現實問題橫亙在他們之間,那些他們現在刻意忽略的恨都會變成鋒利的刀子,將他們劃的體無完膚。
與其掙紮,為什麼不快刀斬亂麻?
再痛也不會像五年前那麼痛。
……
霍予沉回到家後,跑去書房呆了一會兒,處理了幾件公務,才對著一個待開的項目陷入了沉思。
這個項目在他出事之前,已經聽說在運作了。
他出事之後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卻遲遲沒有實際行動。
這倒新奇了。
像這種短期內無法操作的項目不應該出現在他的郵箱裏。
秦特助卻把它提交上來了。
霍予沉正要跟秦特助溝通這個問題,他的手機就響了。
霍予沉掃了一眼屏幕,現居然是霍宛的電話,拿起來接通了,“霍小爺,你又咋滴了?”
被叫霍小爺的霍宛同學被噎了一下,說道:“二叔,我被人敲竹杠了,居然有人來我的店裏收保護費。”
“看樣子你還挺驚詫,交保護費不是很正常的嗎?你給了沒?”
“沒給。對方走之前說要弄死我。”
“哦。”霍予沉聲音很平板的應了一聲。
“你就不能激動點嗎?二叔,你一點都不關心我!”霍宛哀怨的說道。
“你現在才知道?可真不容易。”
霍宛:“……”
他一定是撿來的,對不對?
霍予沉聽到電話那頭的霍宛不說話了,才說道:“這事兒讓你肖蓧哥處理就行。別什麼事都找你二叔,你二叔好歹也是日理萬機的人,哪有空處理你這種小事。”“真沒看出來。”霍宛下意識的回了一句,然後立馬很慫的補救,“嗬嗬,二叔,你剛才什麼都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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