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約在了酒店內設的獨立茶室,茶藝師傅將茶具擺好,簡單中又透著莊重的泡了兩壺茶便退了出去。
霍予沉將帶的禮物送給何尊和宋子非,兩位老人推拒了片刻後大方的收下了。
宋子非說道:“有勞霍先生專程走這一趟了。”“何夫人客氣了。”霍予沉將裝著東西的方形布包放到桌上,“這便是黎夫人轉交給我妻子的東西,其中黃銅鑰匙是何非女士生前轉交給黎夫人的。首飾和鐲子則是何非女士之前贈送的,黎夫人一並留給我妻
子做紀念。您二位可以看看。”宋子非的手顫抖地拿起方形布包,將三樣東西一一打開,仔細地打量著它們,“謝謝霍先生能讓我們再看到我們女兒的遺物,這套首飾確實是我女兒的。那是她大婚時候,我特地為她打的,裏麵還有她的名
字。這個鐲子我不確定是不是我女兒的,她平時很少戴這些東西,她的工作也不清閑,常常要出戴這類東西的可能性更小。就連我特意為她打的那套首飾,她也很少戴。”
霍予沉:“難道是黎夫人記錯了,將不屬於何非女士的東西送了過來?”
“也有這個可能,也可能這樣東西真的是我女兒的,隻是我沒有印象了。”宋子非將那把黃銅鑰匙拿在手裏,然後轉交到何尊的手上。
何尊說道:“慈頌跟我們提過你們對這把鑰匙的猜測,我認為你們的猜測是正確的,何非應該是委托了某個人代為保管一些東西,需要她的兩個孩子去找那個人。”
“對於那個人和東西藏匿的地址,您二位是否有線索。”
何尊將何非留下的其中一封信遞給霍予沉,霍予沉雙手接過信快速閱讀了起來。
隨後問道:“您是認為何非女士當時委托代為管理財產的朋友與保管東西的人是同一個人?”
“除此之外,對那人沒有新的線索。”
何慈頌出聲道:“昨天我跟褚韻峰見麵的時候,他提到過秦城,說是當時我媽媽參與的挖掘工作在秦城下屬的村鎮。”
“秦城?”霍予沉低語道。
最近聽到秦城這個地方的概率有些大。
何尊也重複了一遍秦城這個地方,說道:“秦城有好幾個村落全部遷出,其中一個村落常年有士兵駐守難道是因為那個項目?”
霍予沉說道:“如果是有士兵駐守,我想我可以狐假虎威借著我家老爺子的麵子去看看。”
何尊、宋子非和何慈頌沒想到霍予沉居然如此了當。
何慈頌:“你也不怕我們設計你?”“你們閑著無聊給我挖個坑?”霍予沉反問道,“這件事我雖然也不急,但也沒必要讓問題留得太久了,更何況也不一定能查到什麼線索,先用排除法一一將那些可能的地方過一遍。還有,如果那樣東西或那
件事真的重要到讓何非女士不顧父母、子女、丈夫和自己生命也要去做,那她把那樣東西帶離太遠也不太可能。加之現在還有軍方的人在駐守,那樣東西在軍方的可能性很大,我爺爺的關係正好能用上。”宋子非:“謝謝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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