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麼少會著涼的。”他聲音喑啞的開口,故作平靜的說出這番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鬼話,卻希望她能相信,更希望她能因此而多穿點。
“你都沒穿。”她抬眸,柔弱無骨的小手攀上他的胸膛,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畫著圈,“不過現在這個季節,你給我說,我穿的少,你真不知在說冷笑話?”
如果現在還沒有看出她究竟想做什麼,那厲景昀真該找塊凍豆腐撞撞了,他猛地擒住她作亂的小手,然後猛地一個用力,調整了自己和她的位置,將她抵在了牆上。
牆體是涼的,安悅現在雖說穿著東西,可跟沒穿也沒什麼太大差別,以至於被抵在牆上的那一瞬,她整個人都打了一個顫。
男人對著她挑眉,像是在說:看吧,都說了冷,居然還不信,現在都打寒顫了,總該沒話說了吧。
“你很無聊。”安悅掀了掀眼皮,一臉不耐,“你鬧夠了沒有,鬧夠了就鬆手,現在已經很晚了,我該休息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忙。”
她知道,男人現在恨不得等著她開口跟他算賬,但是她偏偏就是不主動開口算賬,反正算不算賬,倒黴的那個人是誰,都是一樣的,都一定是他。
“不是你說要跟我好好算賬,怎麼現在不算了?”他雖然是抵著她的,但是卻巧妙的同她拉開了一些距離,在她身上,他的那些自製力就是一種天大的笑話。
“我說了,時間太晚了。”安悅看見他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躲?那也得躲得過去。想著,她的腳就已經蹭在了他的小腿上,偏偏小臉上還是一副正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非常自然的就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劃分為是和男人學的,然後還一本正經的在心裏肯定了一番,表示自己這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厲景昀的臉都黑了,無奈之下,隻能是連她帶自己直接都扔到了床上,然後趁著她還沒有防備的時候,用被子將她給裹了起來。
此時的安悅就是一個真人版的熱狗,她嘴角一抽,正欲開口,某人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堵住了她的嘴,避免她說出什麼氣得他想要暴走的話來。
他的吻技真的是讓人深深地折服,就算是安悅心裏不爽,也不得不承認,明明應該潰不成軍的是他,明明做錯事情的是他,偏偏現在看起來無理取鬧的人是她。
“我是那次受傷入院的時候恢複的記憶,一直不肯告訴你,是不想要讓你擔心,而且雖然我們回來了,但是危險一直都沒有離開我們的身邊。”話畢,他就沉默了下來。
安悅抿了抿唇,“喂,你別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原諒你,你就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還有,麻溜的在我身上下去,你是想要把我壓成肉餅嗎?”
“別動。”他擒住她的力量加重,聲音中的喑啞,頓時讓安悅跟被雷劈了一樣,不過很快她的臉上就揚起了一抹狡詐的笑意,原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失敗了,感情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