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嫣然倒是也沒有再拒絕,最關鍵的是,她等了一天,又累又餓的,她現在已經不想要浪費精力在不重要的人和事情上麵了。
在司機的陪伴下打車回到家,她看著黑漆漆的別墅,心裏有些不滿,“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現在把話說開了,連留個燈這麼基本的事情都不裝模作樣一下了嗎?”
哼哼唧唧的自己開門走進去,然後在玄關處打開所有的燈,她正準備換鞋,就看到曾擺在外麵的他們的鞋不見了。
“走了?”她低聲的反問自己,可緊接著,她便很是不在乎和輕蔑的嗤笑出聲,“他們可能會走嗎?放這麼這麼一套價值不可估量的房子回那個窮酸老家?”
自己否定了自己想法的同時,她便拉開了一旁的鞋櫃,放在裏麵的那幾雙屬於他們的鞋子,也不見了。
夏嫣然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她緊接著就跑到了一樓的客房,果然,整潔如新。
她‘砰’的一聲,大力的將門甩上,便麵無表情的走向了廚房,在冰箱裏拿了兩罐啤酒出來。
“都是騙子,全都是騙子!說什麼永遠在一起,說什麼彌補,說什麼再也不會拋棄,都特麼的是假話,是虛偽的謊言!你們都是謊言製造機!”
夏嫣然一邊往自己的嘴裏灌著啤酒,一邊嬉笑怒罵,她像是在拚命的營造出自己無堅不摧,一點都不傷心的樣子,可是每一個字眼都在叫囂著她的在乎。
而與此同時,厲景昀回到了家裏,家裏不僅留的有燈,微波爐裏還放著做好的宵夜,微波爐上貼著一張便利貼,字體清秀,雖沒有署名,他卻一眼看出是安悅的字體。
他將便利貼取下,一個字一個字的查看,“轉一下按鈕,熱一下裏麵的宵夜,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明明就是擔心我,偏偏又不肯說,連寫個小貼士,用詞還搞得這麼正式化,一點都不溫柔。”
他吐槽的話才剛剛落下,身後邊就響起了女人慵懶的調侃聲,“不喜歡可以去找溫柔的,就比方,哪來的回哪去。”
厲景昀囧,莫名的有些心虛,可卻又覺得不可思議。首先,她不可能做出跟蹤、找人監視那種事情,其次,她也沒有千裏眼和順風耳,所以,她絕對不可能知道自己見過夏嫣然。
似乎是會讀心術一樣,安悅走到廚房內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飲了一口才又繼續說道,“你身上濃鬱的專屬於夏嫣然的香水味,早就把你給出賣了。”說完,她就要走。
厲景昀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忙不迭的便解釋道,“她在公司停車場等我,我就跟她說了幾句話,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司機,我要司機送她走的。”
“那你是怎麼回來的?”當她蠢嗎?
隻不過問出口後,安悅就後悔了,她這麼一問,顯得自己很在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