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扔在自己麵前的證明方瑜馨死亡的證據,安悅整個人都慌了起來,可是卻又拚命的裝作自己很鎮定的樣子,隻是她不知道,她這種故作堅強的樣子,讓他很是心疼。
厲景昀揮手,將所有的東西扔到一旁,就這麼將她給抱了個滿懷,抱著她的力度一點點的加強,像是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同自己真正的合二為一似的。
原本手放在兩側的安悅,在稍稍的猶豫過後,也抬起了手,動作緩慢而又機械的將手放在了他的腰上,圈起了他的腰身。
“以後不管有什麼時都要跟我商量,不許自己一個人擅作決定,特別是這種擺明了沒有好事的事情。”他冷著聲音說著,可以就掩蓋不掉聲音中被壓抑被克製的關心。
“這樣不好的。”她搖頭,“再說了,這樣的惡作劇,也不是每天都有的,我也是個成年人,有足夠的承受能力,你不要覺得我是個小白花,其實我是個食人花。”
“……”厲景昀昵著眼前還在開玩笑的她,勾著她腰身的手再次用力,同時,他突然間的俯首,在她微張的櫻唇上咬了一口,像是對她的懲罰一樣。
安悅拍了他一下,眼中嗔怒的剜了他一眼,嘟囔道:“很疼的,你知不知道。”話說出口之後,她就後悔了,按照男人的思維邏輯,來一句讓她臉紅心跳的話,完全不是意外。
“還真的不知道,要不你咬咬我試試,好讓我感覺一下,是不是真的很疼。”厲景昀說著話,就直接湊到了她的麵前,一副邀請她咬他的樣子。
安悅伸出手,直接就將他的臉給懟遠了一些,“你離我遠一點,還有,我跟你說正經的,為了我的生命安全,還有孩子的學業,過兩天,我就打算帶著他回去。”
聞言,厲景昀的臉一下子就耷拉了下來,他沒有說同意,但是卻也沒有拒絕,而是同她拉開了距離,問道:“這次回來,你還沒有去安氏看看,不打算去看看咱爸的心血?”
“安氏,”她呢喃著這個熟悉的稱呼,不覺,還真有些遙遠了,“去不去,其實都不是很重要,我在一些報道上也看到過,它現在發展的很穩定,很好,謝謝你。”
“我也知道,每年我都有分紅,每個月都會有一筆錢存在給我的那個賬號上,這筆錢,我打算留給小澤,至於公司,你來打理就好,我不會加以幹涉。”
自己著手公司工作,她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不現實,術業有專攻,她就不是吃那碗飯的人,所以,與其在她的手裏沒落,不如由更合適的人來打理。
“就明天,明天我會留出時間來,陪你一起去安氏看看。”厲景昀並未在意她的拒絕與否,而是直接敲定了行程,“爸的辦公室,我一直讓人空著,你去看看,有什麼要增添的東西。”
話說到這個份上,安悅除了鼻酸的份,壓根沒有拒絕的份了,“好。”一提起爸爸的辦公室,她就想起了小時候,爸爸忙工作不能回家,媽媽就堅持每天給爸爸送飯,他們一家人在那間辦公室裏,留下了太多的笑聲和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