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破不說破,全都隨她心意去。
來到餐廳,服務生直接將兩人領到了包房,“兩位請稍等。”服務生給兩個人各自都倒了一杯水之後,便退出了包房。
單純地在眼前的畫麵來看,這頓飯,怕是蓄謀已久。隻是,會是在什麼時候安排好的呢?訂餐廳,訂位子,還要訂好要上的菜。可她不記得,看到他在飯桌上開小差啊。
“厲景昀,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眨了眨眼,自認為是一副探究的模樣,殊不知,自己這副模樣落在麵前男人的眼中,是多麼的誘人可愛。
男人喉結滾動了一番,拿捏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縮,卻也僅僅是一瞬,便恢複平靜,“你隨便問,但是回不回答,我不敢保證。”他說罷,便揚起了唇角,對著她挑眉。
安悅翻了個白眼,一臉無語,像是裝著無數罵人的話似的,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
“隨便你。”她攤開雙手,一臉灑脫,回不回答是他的權利,問不問是她的權利,既然有這個權利,那她指定不會讓問題堆在心口,憋得自己直想要玩鯉魚打挺。
“我就是想要問你,你什麼時候訂的餐廳,為什麼我一點都沒有發現?”
厲景昀聞言,輕輕的扯了扯嘴角,嗤聲一笑道,“你當時隻顧著和別人眉來眼去,怎麼可能會發現我的小動作。”
“……”這話說得,怎麼好像是誰家的醋壇子打翻了一樣,充滿了濃鬱的醋味。
“你開什麼玩笑,我當時分明,分明……分明是在躲避他的目光!”安悅訕訕的撓了撓脖子,一臉恨不得快翻篇過去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她內心狂熱的呼喚,就在這時,包房的門被服務生在外麵推開,伴隨著服務生聲音響起的,是撲鼻而來的香氣。
安悅內心深處的饑餓分子立馬就躁動不安了起來,口水橫流,一雙銅鈴大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陸陸續續端上來的食物,恨不得一眼就把它們都吃到肚子裏。
“我是多長時間沒給你飯吃了,厲太太?”厲景昀蹙眉,看著她的這幅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所以你這個問題問的就很多餘,你就算是天天給我飯吃,可一頓不給,我就會餓成這樣,怎麼,看到我是個飯……你怕了?”
瞧著她硬生生的將那個字吞回去的小表情,厲景昀眼中笑意更深,他拿起醒酒器,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要是敢把那個字說出來,我就告訴你,我怕不怕。”
美得你!安悅抿了抿唇,直接就搖了搖頭,“我的好奇心一點都不重。”跟罵自己是飯桶比起來,好奇心算得了什麼!?
厲景昀深感欣慰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