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楠柯眼色一沉,急忙的跟進了電梯中,語氣篤定,“不把事情說清楚,我不可能就這麼讓你離開的。對了,你剛剛是不是見到了她?我可以解釋的,她是因為……”
安悅見他勢必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便沒有將他趕下電梯,順手便按下了一層,同時,出聲打斷了他的解釋,“你不用跟我解釋的,我隻是覺得不好留下打擾,我都懂的。”
慕楠柯想要在她的眼睛裏麵看到一丁點的對Tina出現的反感,可是入眼的卻依舊是她平淡如湖麵的雙眸,全然沒有因為這件突發狀況而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措手不及和反感。
“你不懂,還有,要不要解釋是我的事,願不願意聽和願不願意相信,才是你的事。”他心情不佳,開口說話的時候,也帶了一些負氣的態度。
“她昨天淩晨給我打電話說到了機場,我本想要給她安排酒店,可是她又特別挑剔,輾轉幾家都不滿意,索性我就把她給帶了回來,準備等天亮找你幫忙的。”
“嗯。”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心裏麵堵著一句話,想要說出來,卻又擔心Tina真的會說到做到,她現在已經是這幅田地了,絕對不能再火上澆油了。
慕楠柯看著她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表情,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失落,“你呢,這麼早就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幫忙?有就說,不要讓別的事情改變你之前的決定。”
安悅沒有再猶豫,就算他不幫忙,她至少也能先討個安心的辦法,“是厲景昀,他改變了之前的決定,非要見小澤,還非要認小澤為幹兒子,他根本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聞言,他上眼皮狠狠的一跳,本以為半路查出個Tina來就已經夠受了,沒想到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又發生了狀況。
“在做決定之前,我勸你還是先探探他的口風,突然間的改變決定,這不像是在各種途徑下描述的他本人,我覺得,他很有可能已經猜到了小澤和他有關係。”
安悅聽到他的話,姣好的麵容當即就扭成了核桃,“會嗎?可是他是怎麼猜到的?不應該的啊。”她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整張臉都成了五彩轉盤。
“我隻是把最壞的打算告訴,也有可能是他良心發現,覺得自己對你做過太多的錯事,有愧於你,所以決定彌補你,他應該也清楚,你現在最割舍不下的就是孩子。”
雖然依舊想不通厲景昀現在究竟是在搞什麼鬼,不過,慕楠柯此刻的這些話,卻是讓她稍微的有些心安,隻是跟著一並想起的就是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一旦他和小澤見到,我所有的解釋到時候統統都會變成是謊言的,他們長得那麼像,別說厲景昀,就算是小澤,怕是都會問我一句,他是不是自己的爸爸。”
“我有個辦法,但是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用。”慕楠柯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可卻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別開了眼,像是沒有底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