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悅很聰明,她很平常的就解釋了自己剛剛所作所為,並且成功的再次的將兩個人的關係歸到原位。
慕楠柯依舊是風度翩翩的笑著,隻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你不用道歉,更不用道謝,把我當作敵人的不是你,還有,幫你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
聽到男人的話,安悅心裏麵咯噔一下,他話裏的意思,她不是沒有聽出來,卻裝作沒有聽出來一樣,微笑以待,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見狀,慕楠柯也沒有繼續,而是想著自己已經和那男人對上了麵,再去和小澤住,恐怕不方便,而提議道:“我還是和你住在一起吧,這樣才不至於穿幫,和讓他發現孩子。”
遺漏了這個重要問題的安悅,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一臉懊惱,“對哦,他現在都已經見到你了,按照他的脾氣性格,肯定會死盯著我們的。”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便急忙的同司機師傅說了公寓的地址。
可他們才剛剛回到公寓,厲景昀便緊隨其後跟來了,他像是醉鬼一樣,按著門鈴便不撒手,刺耳的門鈴聲就這麼在房間裏麵炸開。
慕楠柯本想要伸手攔住安悅,可當他伸出手的時候,她已經走向了玄關,就在他的視線之中,打開了房門,“厲景昀,你這是在騷擾,你信不信我告你?”
“好啊,隨便你告。”厲景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伸出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如同命令般的說道,“但在那之前,你得先跟我走一趟。”
“厲先生。”慕楠柯出聲,製止了男人行為的同時,走過去便抓住了安悅的另一隻手,目光毫無畏懼的對上了男人修羅般的麵孔,“身為一個紳士,應該先問女士是不是願意。”
厲景昀輕哼一聲,目光微沉,滿是不屑,“她難道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嗎?我從來都不是個紳士。”話音落下的同時,他便毫無顧忌的將安悅往他的懷裏重重一拉。
慕楠柯下意識的想要用力,卻就聽到了她細微的悶哼聲,不由鬆開了手,就這麼看著她在自己的眼前落入另一個男人的懷中。
“厲先生,還真是厚顏無恥。”看著安悅泛紅的手腕,他瞳孔緊縮,看向男人的雙眼,像是在噴火。
“彼此彼此。”厲景昀冷笑出聲,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濃鬱的威懾,“我至少,沒有和一個有夫之婦保持五年的不正當關係。”
聞言,安悅一震,渾身上下都因為男人的這句話而顫抖了起來,她咬著牙,眼眶通紅的望向麵前的男人。
“你要怎麼羞辱我都沒有關係,但你能不能對安安尊重一點?”慕楠柯看向安悅的目光中,充滿了心疼。
這種目光,刺疼了厲景昀的雙眼,他不禁去想,這五年來,她每一次的傷心難過,是不是這個男人都是用這種目光陪在她的左右,去安慰她,去照顧她,去彌補她。
“她現在還是我戶口本上的人,我要怎麼對她,跟你無關。”男人擋住了慕楠柯想要上前的步伐,然後抓著安悅便朝著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