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悅義正言辭的盯著自己,然後說出這麼一段話,他輕輕的搖了搖頭,附和道:“沒必要。”

話音將落未落間,厲景昀開口問道:“你還記不得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厲景昀婚姻狀況一欄沒有什麼?”

因為好奇男人究竟還想要說什麼,是不是又要跟之前一樣,家裏有個不聞不問的妻子,外麵有個永遠第一順位的前任,安悅直接脫口而出道,“沒有離異,隻有喪……偶。”

話說出口之後,她便變了臉色,看向男人的目光之中,也充滿了防備,像是在看了結自己生命的死神一般。

看到她的目光,男人就已經八九不離十的猜到了她此刻的想法,他沒有解釋,而是單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來。

動作緩慢的,十分蠱惑的朝著她的臉靠近,就在安悅覺得男人即將要吻上來,而心跳速度暴增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人在外麵敲響。

理智在瞬間回籠,同時也擊退了胸腔中小鹿般的亂撞,她隱忍著,對男人低吼道:“厲景昀,你正常一點行不行?五年的時間,你難道不知道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嗎?”

安悅的話,就像是現實,給了他當頭的一棒。由不得自己胡思亂想,男人單手扣住她的後腦,便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厲景昀一點都不想要知道這五年,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他隻知道,她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邊。

是厲少奶奶,是安設計師,除此之外,再無其它。而他,也絕對不允許還會有其它的存在。

再一次的品嚐到熟悉的味道,男人顯得格外的亢奮,他來勢洶洶,讓她隻能是無力的承受這個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的吻。

時隔多年,兩個人曾有過的接觸的那種感覺,也在這個吻的激發下,叫安悅在不自覺的狀況下,便抓住了男人的衣襟,像是抓著最後一根稻草般。

察覺到她的順從,厲景昀備受鼓舞,他擁著她,將她帶到沙發前,還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門外的敲門聲便再度響起。

安悅迷離的眼眶再一次的被理智所侵蝕,她用力的抵住男人的胸口,企圖將他推開,卻被他一把用力的按在了沙發上。

“相信我,你最好什麼都不要說。”他俯身,在她耳邊蠱惑似的說道。

安悅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剛剛還含情的雙目,此刻盛滿了怒意,“然後呢?就如你所願,跟你不明不白的發生關係?”

“你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安悅用力地搖著頭,否認他的說辭,“我不是,自從我離開的時候,我就不是了。”

厲景昀神色緊繃,看著情緒瀕臨爆破的女人,他冷冽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隻要這五年我們從未在一起,你就能輕易的和我離婚,但你休想。”

安悅聞言,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所以,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