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南成文之間沒有你所想的那種齷齪的關係。”安悅瞪大眼睛看著他,大聲的反駁道,“他隻是看到了報道,為我抱不平而已。”
“抱不平?”厲景昀哼了一聲,擺明是不相信她說的話,“嗬,他今天說話的樣子,可不像是在為你抱不平,反倒像是在拉著你給我秀恩愛。”
“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簡直……”安悅氣急敗壞的看著他,因為生氣而漲紅了臉,拿出手機就找出了和南成文吃火鍋時候的認證照。
“看清楚了沒,我的時間線,你隻需要去調查,僅僅幾分鍾就能理得清楚。可是你呢?你憑什麼來管我,就算我和別人在談感情,那又有你什麼事!”
本來看到照片和定位的時候,厲景昀的怒火壓下去了很多。可一聽到她的這句話,他額頭青筋直冒。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不管是名義上還是事實上,你都是我的妻子,身為我的妻子,身為厲家少奶奶,你說,有沒有我的事?”
話,說著說著,就再一次的回到了原點。安悅看著麵前冷著臉的男人,似笑非笑道:“大不了你就直接開口……”
想要說服男人開口提離婚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便直接伸出手,扣住她後腦的同時,他的唇就已經壓了下來。
任憑她雙手用力的捶打著他的胸口,奈何體力差距太大。她沒有把他怎麼樣,倒反被他用力的壓在了牆上,導致她根本撼動不得他半分。
厲景昀早就想要吻她了,從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在國外的這短短一周的時間,他無時無刻都在想她,像瘋了一樣。
他不是對她有了感情,也不是對她有任何的依戀。隻是對她的味道,對她的身體,無法抗拒。
這麼想著,他的手便輕車熟路的在她的身上遊走了起來。被吻的七暈八素的安悅總感覺自己要摔倒,手胡亂的往旁邊摸去,卻意外打開了花灑。
激烈水柱的襲來,讓陷入迷情裏的兩個人都在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緊貼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安悅牙齒狠狠的一咬。
她腥紅著眼睛看著被她咬傷的男人,黑眸中閃爍著淚光,滿滿的都是對眼前男人的控訴和防備。
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和夏嫣然在一起。他們本就是相愛的,就那麼待在一起,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嗎?
越想,安悅的就覺得惡心。抬起手,就用手背狠狠地擦著唇瓣,像是想要將他留下的痕跡和氣味全部擦掉。
夏嫣然才是他心裏的那個人,那她算是什麼?僅僅是一個不如替代品的存在,還是一個泄欲的工具?
厲景昀陰沉著臉,如同暴風雨來襲之前的寧靜,一把就將她的手給扯了下來,“你咬我?而且還嫌我?”
“誰讓你親我,我有潔癖不行嗎?”安悅頂著羞憤的目光倔強的盯著他,即便心中萌生了退縮的想法,卻仍故作鎮定。
“可分明你剛剛是很享受的。”厲景昀嗬聲一笑,故意的伸出舌頭在唇角邊輕舔了一下,魅惑無比。
簡直堪比妖孽。
安悅咽了咽口水,直接別開了眼,不再去看他,“是你感覺出了錯,我不但沒有享受,還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