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是他們帶著韋霸在山裏亂轉的日子,韋霸深知王武暴露,所以將他給殺了。
慕心妍一陣後怕,“王武之前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李鐵想了想,“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嗎?一直很本分。”
“平時有沒有去過其它不該去的地方?”慕心妍不甘心。
“沒,連青樓都不去,更別酒樓,休息的時候就回家。”李鐵很確定。
慕心妍就鬱悶了,這麼一個一直受信任的人,怎麼會跟韋霸扯到一起?
“對了,之前聽王武吃了一隻兔子。”
“很特別嗎?”慕心妍一陣鬱悶,自己以前沒少幹這事。
“很特別,他從來不吃兔子。”王武變了習性,慕心妍也很詫異,總覺得哪裏想不通。
“怕是他早死了,被別人冒充的。”羽恒微怒。
“有嗎?”慕心妍向李鐵求證。
李鐵聽得雲裏霧裏的,答道:“他還是他啊,都給他清理幹淨下葬了,沒見他哪裏不對勁。”
“縮骨功?”想著韋陀的縮骨功這麼厲害,那個裝王武的也一定是。
“死了還不露出真麵目?你也太瞧得起這些練縮骨功的人。”羽恒也很快反駁了她,這確實不可能。
李鐵實在想不明白,問道:“大將軍,你們在什麼?王武就是王武啊,一直都是他。”
王武跟李鐵呆的時間比跟他老婆呆的時間都長,李鐵不相信有人冒充他。
羽恒也很無奈,擺了擺手,“行了,你出去吧。”
王武的身份成了一個迷,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跟了韋霸,但唯一的一個可能就是——他一直是韋霸的人。
但這種潛伏也太長遠,韋霸還沒這個能力。
王武的死就能夠肯定羽恒的墓安全了,但韋霸怎麼把人安插在裏麵,一直是個迷。
邊境頻頻戰敗,羽恒坐立不安,很想衝到邊境去跟敵人拚個你死我活。
丞相府裏四處散發著陰鬱,羽恒在大廳裏走來走去,沒人敢話。
“那個……”
“別煩我!”
羽恒生氣地一回頭,誰還管她是不是皇後。
皇後一陣哀怨,巴巴兒地等著這個混猴子消氣。
但慕心妍卻看不下去了,這個男人像不知疲憊似的走來走去,頭都看暈了。
突然,她來了主意。
啪——
“哎喲”她吃痛地捂住了手,手邊的茶杯卻摔在霖上。
“沒事吧?”羽恒眼中揚起了緊張,沒了剛才的怒氣。
慕心妍撇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手沒事,頭有事。”
“頭怎麼了?”羽恒揚起了詫異。
“看暈了。”慕心妍輕輕揉起了頭。
羽恒頓時啞口,看著整個屋子裏的人都巴巴地看著,臉上劃過一絲尷尬,“我這不是急嘛……塔布羅我還不了解嗎?怎麼可能會連敗這麼多場?”
“當時你是對付塔布羅的統領,現在他背後的也許就韋霸。”慕心妍悠悠地歎了一口氣,這個男人也有失算的時候。
羽恒對於慕心妍到位的分析很詫異,但也還是不解,“不會,行軍作戰,每一種假設都會考慮進去,即使是韋霸在後麵搗鬼,也不會這樣。”
“那連敗是怎麼回事?”慕心妍也想不通了。
“我懷疑有內奸。”
大廳裏陰鬱的氣氛頓時變得激烈,所有的人麵麵相覷,尤其是皇後更激動,非常不甘,“怎麼可能,我們裏裏外外都摸了好幾遍,怎麼可能有漏網之魚?對嗎?丞相?!”
“對……”慕遠清讚同羽恒的想法,但自己也不可能失誤,那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王武是怎麼回事?”
王武的事情確實蹊蹺,慕遠清頓覺後怕,想到還有奸細在朝廷裏,皇後也更害怕了。
“那我們怎麼辦?還要再查一遍?”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慕遠清下了決心。
這時一個下人走了進來,“啟稟丞相,李將軍的女兒悅兒姑娘來了。”
“跟她不熟,她來做什麼?”慕心妍沒有好氣,尤其是那雙眼睛,想想就惡心。
皇後很快回避,大廳裏的人又佯裝放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