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華又說道:“具體什麼地方嗎?咱們也不好說,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大的醫館中存放一兩軀屍體也屬正常,幾位姑娘必這麼焦慮害怕。”
白華本是想穩定軍心,這才一直說話寬慰花兒和朵朵的意思,隻是自己的徒弟似乎不怎麼配合自己,總是在關鍵時刻拆自己的台。
“師父是怎麼了?今日淨說糊塗話?你的鼻子是告訴你這裏隻有一兩軀屍體嗎?這裏明明存放了至少百餘屍體,這濃重的味道是騙了不人的。”
酒釀話音剛落,那花兒和朵朵又是緊張到不行,各個嚇得臉色慘白!
或許對於醫生來說,死屍什麼的早已經司空見慣,根本不是什麼稀罕事,更不會為此覺得驚恐。
而對於兩個不經世事年輕姑娘來說,聽這話簡直是嚇破了自己的膽。
白華甚是無奈地看向酒釀那方,此刻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對方,心中隻想: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你這丫頭今天倒是伶俐過了頭,聰明反被聰明誤!總是拆我的台合適嗎?我這好不容易安撫住你倆姐姐的情緒,你這一句話當真是把她們二人打回了原形,你還讓她們兩個以怎樣的心態迎戰呢?
酒釀還傻呆呆不知情,一眼回眸,與自己的師父眼神對上了,這才感覺到對方的異樣。
“師父這是怎麼了?怎麼用這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酒釀?難道是酒釀說錯話了嗎?”
看著酒釀管用的無辜可憐相,那白華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隻能白白歎了一口氣道:“沒錯!你說的太對了,你那麼聰明,怎麼會有錯呢?”
這白華言語中的語氣,那酒釀還是聽得出來幾分味道來,這就更加委屈了幾分:“師父這話說的不實在……你明明就是在怨懟酒釀不是?”
說著,那酒釀竟然開始裝模作樣的抹眼淚起來,這小女生的矯揉做作的模樣,在納蘭若葉那裏看來,當真是有幾分倒胃口。
“他怎麼會怨懟你呢?除了心疼你,隻怕你的這位師父讀你再也不會有多餘的情緒來!”
沒等白華說話,納蘭若葉已經忍不住搶先說話了。
聽到這裏,酒釀耷拉著眼皮瞅向納蘭若葉這邊,沒好氣道:“聽何姑娘的意思,也是對酒釀諸多不滿不是?”
“怎麼會?又怎麼敢?我對你也不敢有其他的情緒來……”
納蘭若葉輕笑間,慢條斯理道。
而對方越是這樣的態度,酒釀就越是氣憤道:“我知道你醫術高明!不就喜歡人前顯擺賣弄嗎?”
“嗬嗬~我到底賣弄沒有賣弄我是不知道!不過我清楚的是,你是不想輸給我,所以才事事先發製人,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生怕我的話搶了你的風頭~不過呢~你這一次是緊張過頭了,倒是弄巧成拙了!”
此話一出,那酒釀登時滿臉一紅,氣急敗壞道:“你……你胡說八道!白先生你別聽她胡說!酒釀……酒釀不是那樣的……”
喜歡將武生:武家庶女別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