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雲飛怔然一陣,而後低頭皺眉,抿了一口酒後,問道——
“你是怎麼謀劃的?”
武玄月也沒準備再瞞著曹雲飛,一邊為曹雲飛酒杯裏填酒,這邊徐徐道來如實交代了這些時日自己的部署。
“我呢,聽黃莆華睿的內線情報說,權族為了保自己的三個隊伍晉級決賽,便私下裏和黑市中的黃牛黨商議,提前低價出售了初賽的入場券,將其分配給了各大陣營的軍隊中,讓其充當食客,為自己的力保的三個隊伍拉票助陣,保駕護航。”
聽到這裏,曹雲飛驚怔萬分,對他來說這種操控局麵的做法就是下三濫,而權族為了得到最後的結果,竟然可以這麼不擇手段。
“這……這也可以這樣操控?!這是不是也太不要臉,讓自己人給自己選票,這還有什麼公平公正可言呢?”
武玄月輕蔑一笑,似乎對於這樣的操作,她一點也不見怪。
“所以說嗎,權族的所謂公正公平可言都是對外的好聽說辭,他們向來做事如此,一邊口宣公正嚴明,一邊自己背後做著小動作,為得就是達到目的,你若是跟他們計較,那是自己跟自己找氣受!你可知道為何權族是將販賣票據之事交給黑市黃牛來做呢?目的很簡單,隔了一手,就是為了日後東窗事發,自己也好來個金蟬脫殼,洗脫幹淨。”
聽到這裏,曹雲飛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憋著一口氣,猛灌了一杯酒,登時罵罵咧咧起來——
“奶奶的!這人若是不要臉還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這豈不是既當了婊子又立了牌坊,又蕩又立嗎?”
“那就是這樣又如何?你能跟他講什麼道理呢?與其跟他爭辯也落不到一個好下場,不如咱們就順勢應事,按照他們的思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過癮!”
曹雲飛一聽,登時來了興致,身子不自覺前探,問之計劃——
“所以你就想了這個辦法,用同樣的辦法力保西疆代表隊進入決賽?”
武玄月會意一笑,點了點頭道——
“黃莆華睿在權族有些關係,而咱們暗門在黑市裏麵也有實力,要知道當初黑市可是我父親常年出入的場所,他的殘留勢力糾結在一起,加之後來單家一族接受,暗門中不少的兄弟都是從黑市中精挑細選出來的,所以,通過這兩個渠道,算是截了它權族的糊,後期不少的選票都落盡了咱們的口袋中。”
聽到這裏,曹雲飛更加興奮,拍桌交好——
“漂亮!對待這種小人,就該用這樣的方法!然後你就計劃著,把這些選票交分給那些坊間的體弱多病、常年病疾的患者手中嗎?”
武玄月舉杯抿笑,抬頭飲酒,這舉動算是默認了。
“隻是我不解的是,為何你不想著把這選票散給咱們白虎軍或是朱雀軍呢?有他們加入,事情不是會更好辦了嗎?”
而此刻,曹雲飛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