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兒子,你……真的想要跟在那天門真士身邊嗎?”
黃莆東澤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天門真士潛力無窮,我若是能夠直接追隨她左右,日後必有飛黃騰達之日。而在這西疆凶山惡水之地,縱使給了再好聽的名號,也隻是在這小地方上折騰,能有什麼大出息呢?”
“可是……兒子你要知道,你越是冒進,你就越危險……咱們可是死裏逃生從權族逃出來的,你若是回去了……”
“真士不是說過了嗎?她會保我周全,我也願意相信她有著實力,父親今日也是看得到她,她戰場上的能力如何,我也聽說了,她可是天門三代至尊和武師尊的女兒,這樣的奇女子,我若是在其身邊周旋一二,助她完成野心,日後咱們黃莆家還怕沒有出頭之日嗎?”
這些道理黃浦華睿都懂,他兒子如此聰慧,還不是在他的調教下有所長進,他自然清楚,黃莆東澤跟在武玄月身邊得來的好處,勝於追隨曹雲飛。
這人啊,若是沒有對比,也就會勉為其難安於現狀,而若是給他更好的條件,誰不願意往高處走呢?
尤其是權族這等有野心之人呢?
黃浦華睿很明白自己兒子的野心和打算,也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
“東澤,你跟我交個底,你要追隨那二小姐,真的就是單純想要光複我黃莆家嗎?你真的一點私心都沒有嗎?”
黃莆東澤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自己父親,也就不再隱瞞,索性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光複我黃莆家當然是我黃莆東澤人生最大己任,若是能夠一邊為我家族爭取榮光,一邊抱得美人歸那就更好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壞得很!我一看到你看那天門真士的眼神就知道這事難辦!那武玄月是何等女子,不是咱們這些落魄貴族可以惦記的……”
“從前落魄是配不上,可是我日後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更有實力,不就配上了嗎?”
“你看不到那曹雲飛跟武玄月關係匪淺嗎?有傳言說,他倆早就在一起了,隻是沒有辦夫妻大禮罷了。”
“沒有辦夫妻大禮就說明他倆有緣無分,就不要怪別人趁虛而入了!鹿死誰手還說不準呢!”
一聽到自己兒子如此執迷不悟,黃莆華睿登時急了眼,好生勸說道——
“東澤你萬不應該啊!咱們現在剛從權族出來,難得得到貴人賞識,即便有野心也不能現在都表露出來,我還是那句話,你羽翼未滿,不適合與強權硬碰硬,那曹雲飛今日之勢,你也是看在眼裏的,你能跟他爭女人嗎?”
黃莆東澤眼神一暗,他一想到武玄月就變得不理智起來。
“他曹雲飛有今時今日的威望和實力,還不是借了那武玄月的東風,若是沒有武玄月事事幫襯,他曹雲飛能有什麼本事呢?所以,父親還不明白嗎?若是想要光複我黃莆家族,就一定要攀附上武玄月這條人脈,她才是我黃莆家族真正的貴人,而非他曹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