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見狀,倒是不急不慢道:“好吧,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龍王陛下,月兒認為,不管是誰先找誰做生意,咱們做的都是正當生意,也跟今日動亂沒有什麼關係不是?不知道為何福晟爵爺會把所有責任往月兒身上推。”
福晟爵爺猛然抬頭,那雙眼如惡犬一般,狠狠盯著武玄月不放——
“怎麼會沒有關係!都是你的秘藥有問題,這才讓靈獸們發狂,起來動亂,說到底這件事情都給你的秘藥脫不開關係。”
此話一出,武玄月笑道:“原來是這樣,福晟爵爺你就直說嗎,為了逃避責任,你是要把所有的責任都要推到我武玄月身上是嗎?”
福晟爵爺此刻已經是走投無路,除了拉武玄月下水,他已經黔驢技窮,這一刻不是她死就是我亡,福晟爵爺隻能咬死所有事情跟武玄月的秘藥有關係。
福晟爵爺悶著一口氣,咬牙切齒道:“這肯定是秘藥的問題!福晟才是最委屈的那個受害者,還請龍王陛下明鑒。”
武玄月根本不急,似乎對福晟爵爺這一番推脫之詞早有準備。
“我若說這事秘藥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陛下信嗎?”
上官侯爵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福晟爵爺,又看了一眼一副信心在握的武玄月,他已經清楚這丫頭做好了一切完全準備。
“你們雙方各執一詞,孤王該相信誰呢?這樣,誰有證據孤王信誰,來吧,空口無憑,你們拿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
福晟爵爺咬牙磨腮道:“證據……福晟現在找不來,不過不代表日後找不來,隻要龍王陛下跟福晟一點時間,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還請……”
“要證據嗎?好!月兒早已經準備好了,靈遙——呈上來!”
說著單靈遙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而她雙手間正捧著一本朱雀密文的卷軸。
上官侯爵疑惑接過那卷軸,打開一看更加迷糊了——
“這是……”
武玄月上前一步,振振有詞解釋道:“這個是水庭和靈獸鬥場三個月之內的血液的檢測報告,龍王陛下請看,三個月前起,這水庭的靈獸體內含有大量違禁藥材,都是些為了激發靈獸鬥誌的興奮藥材,這種藥材對可以在短時期促使靈獸興奮起來,可是副作用極大,待藥效過後,靈獸會顯得倦怠毫無鬥誌,漸漸地靈獸靈氣耗盡,逃不過歸西的命運……這些藥物對靈獸來說就是慢性毒藥!而這些藥劑是在權族明文禁止的,為何會出現在靈獸鬥場和水庭的靈獸血液中呢?”
此話一出,福晟爵爺驚怔雙眼,他越發心虛發怵了起來,當初自己為了贏比賽,確實用了些見不到人的手段,而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他當然不知道,那一頭玲瓏熊貓七王可不是俗物,但凡進了他嘴巴裏的東西,都可以長時間保鮮,那一日曹雲飛撞見七王跳進水中,出來時渾身是靈獸的血液就不難理解了——
那是七王奉命行事,為武玄月去采集水庭靈獸中的鮮血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