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昆陽抱著背,白眼冷哼,當即戳穿了福晟爵爺的陰謀。
“不就是馬上該開局鬥獸了嗎?那小子偏偏這個時候邀請這丫頭過去,那點心思誰不懂啊!別忘記了,當初可是本少主跟玄華與他福晟爵爺搭橋牽線的,怎麼?你們兩家聯係上了,就想撇開我們中間人,自己獨吞了這利潤了嗎?”
此話一出,鹿祿嚇得驚恐萬狀,連連擺手道——
“不不不!不是昆陽少主說的那樣……就是借給我家爵爺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有這心啊!少主恐怕是真的誤會了我家爵爺了!”
武玄月趁機幫襯著鹿祿說了兩句——
“各位兄長是真的誤會了,今日福晟爵爺相邀,真的隻是單純請教月兒學問上的問題。”
武玄華走上前去,笑盈盈道:“既然是求學的問題,那就更好辦~以咱們與福晟爵爺交情,兄弟幾個也是好奇得緊,這福晟爵爺在家中修煉武道到了何種境界,這些時日感覺好像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他了……”
說著,武玄華回頭朝著上官昆陽擠眉弄眼一番——
“昨日我還與坤眼光兄聊天說到了福晟爵爺呢~感覺這小子最近一段時日神神秘秘的,幾次三番叫他出去玩,他都給拒了,沒曾想這是在家武道修煉呢?!昆陽兄,你難道不好奇,咱們那個老不正經的兄弟,這突然變正經起來是什麼樣子嗎?”
上官昆陽氣呼呼白眼,根本沒有會意武玄華這話的真諦,張口就來——
“我才懶得管他變成什麼正經模樣!反正他背著我,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我就不樂意!”
武玄華瞪傻了眼,自己明明給對方拋了一個這麼好的梗,這家夥是不是腦子也太遲鈍,愣是把這梗給反手扔出去。
眼看這上官昆陽不上道,曹雲飛是一個聰明的,他趕忙接話,配合著武玄華說道——
“福晟表兄平日裏紈絝嗎?”
“紈絝?!何止啊!簡直是混賬極了!你可知道當初他為了賭錢,把自己家的府邸輸掉了大半,因此還被削過爵爺,若不是因為他後來在戰場上軍功將功補過,被二皇叔賞識,又複了他的官職,他那荒唐事堪比一絕!”
未等武玄華開口解釋,這話全被上官昆陽給搶了去。
聽到這裏,鹿祿臉色一下子綠了,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自己主子被人這樣說,做下人的臉上無光,而偏偏敢揭自己主子老底的主又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這可真是為難是自己了。
這話,也就是上官昆陽敢說出口了,在場換做是誰,不會也敢當著人家下人麵這樣去說,上官昆陽果然財大氣粗,口無遮攔!
曹雲飛聽到這裏,略顯得尷尬,“這個……是不是也太誇張了些吧……福晟爵爺也不至於此吧……”
上官昆陽頓時來了興致,闊步走到了曹雲飛麵前,氣勢洶洶道——
“曹兄以為昆陽再胡說嗎?我跟你說我拿一個堂弟,就是一個不要命的賭徒,他在賭桌上堪稱瘋狂!也不知道哪裏來得那麼大的癮,他輸掉的金錢,遠遠超過你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