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玄華弟的意思,這武玄月一身的毛病都是我曹雲飛教的唄!”
聽到這裏,上官昆陽趕忙出口為曹雲飛解圍道——
“那丫頭根不正,自己長歪的,怪曹鎮主的什麼事情?曹鎮主去武門修煉時,那是我也跟著曹鎮主一同,我倆還是一個班上的,我怎麼不知道曹鎮主教壞了武玄月呢?賤胚子就是賤胚子,根不正苗不紅,能長出什麼好果子來!這事可不能怪咱們曹鎮主,都是那丫頭自己個毛病!誰知道她怎麼染上了一身惡習的?”
聽到這裏,曹雲飛又不樂意了,自己的女人怎麼能讓旁人這般羞辱呢?
“沒錯!就是我曹雲飛教的她武玄月喝酒,不僅僅如此,還是我教她做人要有骨氣,不能總是當了軟骨頭,讓別人拿捏挼搓了去!別忘了,我曹雲飛可是她俞氏幹兒子,而她武玄月也是我曹雲飛的幹妹妹,說她根不正苗不紅,換言之就是在說武師尊為人不正,我曹雲飛做人不行了吧!”
此話一出,這啪啪啪打臉的節奏,打得上官昆陽生疼,他本以為一心向著曹雲飛,有意討好之,結果這馬屁拍到了馬蹄上,惹來曹雲飛的怒火,到時弄得自己臉上無光,下不了台。
上官昆陽黑著臉,想要解釋,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嘴巴支支吾吾,憋得難受。
眼看上官昆陽這般難堪,武玄華慣會給對方找台階下——
“嗨~曹鎮主這是說的什麼話呢?沒人說月兒不好,她性子剛烈,為人豪爽,不就是喜歡喝個酒嗎?這天下愛喝酒的女人多了去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昆陽兄的意思是,那丫頭現在喝酒量太大,著實下人,都是自己的兄妹,不是也怕二妹妹喝酒傷身嗎?是吧~昆陽兄~~”
說著,武玄華用手肘頂了頂上官昆陽,示意對方趕緊是個軟,這事就拉到了。
上官昆陽反應緩慢,還沒有張口時,曹雲飛已經不給他機會,拱杯而上,邀之二人道——
“今日之約,是咱們男人的宴席,有家眷女子在場實在不方便,不說她武玄月了,來咱們兄弟喝一杯,雲飛多謝昆陽兄的美意,專門邀約雲飛來此一聚,這些時日待在昆陽府上叨擾,是要麻煩昆陽兄了。”
上官昆陽恍惚一愣,自己腦子根本跟不上趟,還在自責剛才的話,卻沒想這曹雲飛竟然主動邀約,這下子自己更加手足無措了。
武玄華幹咳了一聲,提醒上官昆陽舉杯,上官昆陽愣了半晌,這才回過神來,慌亂中舉起了酒杯。
三人空中一碰酒杯,仰頭一飲,豪爽痛快。
一杯盡,曹雲飛眼神一閃,登時不緊不慢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桌子好酒好菜就咱們三個吃,確實有些浪費,不如昆陽兄將那東方煜大人一同叫來,說來雲飛是有些時日沒有見到東方大人了,有些想念——”
聽到這裏,上官昆陽與武玄華相視一眼,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