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這是謬論……又在妖言惑眾!武玄月!!你的那張皮,早晚我會把它盡數給揭下來!”
武玄月嗬嗬一笑,故裝糊塗起來:“武玄月?誰人?我看上官公子記性不太好,月兒好心再提醒一句,本真是乃是天門真士,納蘭幽夢的義女,天門未來的儲君!不管少主喜歡不喜歡本真士都無妨,日後咱們交涉的時機多了,我想昆陽少主遲早會了解月兒本性,也遲早會清楚傳言的真假。”
此話盡,武玄月合穀禮之,起身微笑,轉身時颯颯,穩步而行,走回到了納蘭若葉身邊。
眼看自己的侄兒敗下陣來,上官侯爵欣喜,臉上仍不喜形於色,則是表現出幾分心疼樣,好生勸道——
“昆兒是否覺得委屈?”
上官昆陽這個傻小子竟然還順著上官侯爵的話點了點頭。
看到這裏,上官諸侯氣得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上官侯爵象征性地摸了摸上官昆陽的額發,安慰了兩句——
“好了,別委屈,想想看你從進屋來,就是一身火氣,對人家天門真士大不敬半晌,句句帶刺,說話難聽,人家姑娘可與你計較了嗎?你還不顧身份揭了人家姑娘心腹的麵上,讓一個大姑娘顏麵掃地,人家跟你置氣了嗎?倒是你,怎麼還像個孩子一般任性無理了呢?你是個男子,胸懷本該寬廣,怎麼這一次做事,倒是失了不少禮數,顯得幾分小家子氣了呢?”
上官侯爵言語中有幾分譴責之意,好在說話語氣客氣溫婉,雖是斥責也會讓人覺得刺耳。
聽到這裏,上官昆陽心雖不甘,到底還是低下了頭顱。
上官侯爵見自己方法奏效,繼續道:“人家真士有氣量,咱們做男人的也要有氣度不是?你憎惡他曹雲飛這麼多年,一朝改觀,尚且可以與其成為兄弟,而她天門真士呢?人家與你素未謀麵,所謂交情也不過是聽他人碎言罷了,你倆可曾有過什麼過節嗎?”
上官昆陽腦海中想到了之前在“月下人家”的事情,可是細想一下,又覺得之前那一樁事情好像是自己跟曹雲飛的過節,為得不過是爭一時之氣,這才跟曹雲飛爭搶其此女。
況且,這也不是什麼體麵事,若是自己說出來了難免少不了一頓叱責,也無力與現狀,索性就閉口不提好了。
想到這裏,上官昆陽搖了搖頭。
見此狀,上官侯爵繼續說服道:“既然你們二位沒有任何過節,為何就不能就此結下情緣呢?兄妹也好,盟友也罷,天門真士一直與你為善,而你卻因為各種傳言咄咄逼人,是不是不太合適呢?還有,昆陽以為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如何呢?若是那真士聽信了關乎你上官少主的某些傳言,也跟你這般針鋒相對,那咱們天門和權門是不是就要為天下人的傳言大打出手一番呢?若是如此,還真是荒唐至極。”
說到此,上官昆陽即便恨得武玄月咬牙切齒,而現在他也絲毫沒有立場在反駁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