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白衣的曹將國降臨,一身白衣,白花花一片,不仔細看,便是與這白虛混為一體,眼神不好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是人是非。
武明道眯眼看去,樂嗬嗬一笑,他停下手中的笛子,下意識打了一個響指,屈服在其聲響的西門淩霄渾身僵直,嘴巴也變得不利索起來。
還是那一招成玉之氣,瞬時玉封了西門淩霄渾身的經脈,將其束縛地死死的。
武明道嗖的一聲從那人身上跳了起來,他連蹦帶跳地衝到了曹將國麵前,打趣道——
“大哥有所不知,這地方悶得很,除了我與這子再無他人,實在無趣聽他馬上兩句,倒是能夠解解悶。”
曹將國嗤笑,竟沒想到還有這樣的解悶方式,如此驚奇迥異,也就是這武道怪才武明道想得出來。
曹將國接著對方的話打趣道:“是嗎?既然二弟喜歡這樣的解悶方式,怎麼還有閑情逸致吹笛子?這是什麼癖好?”
武明道玩味一笑,轉了一圈的笛子,接話道:“此人雖是口吐惡言,但也有可憐之處,我這笛聲倒是有些洗滌人心的能耐,若是在簇能夠將這西門淩霄感化了,這世間就少了一個惡人,多了一個明白人,不好嗎?”
曹將國嗬嗬一笑:“好是好,隻怕是事與願違,二弟試過了,結果如何?”
武明道轉頭瞥了一眼滿眼凶狠,目露凶光的西門淩霄,他倒也不氣餒不悲觀,笑盈盈道——
“事態雖嚴峻,但也不是一點可能性也沒有!至少最近一段時日,他罵我的言辭不曾向從前那般犀利,倒是氣消了不少。”
聽到這裏,曹將國一個沒忍住,噗嗤笑出來聲——
“你這是什麼邏輯?他罵你沒有從前那般犀利,並非是他怨氣少了,隻是人家罵累了,認清楚現實罷了,在這個地方多無益,出去了有朝一日東山再起,再與你一較高下。”
誰想,武明道打斷了曹將國的話,而接下來的話,讓曹將國吃驚之餘,更是哭笑不得!
“不是啊!他真的有進步啊!從第一來沒完沒了罵我,那言語不堪入耳,到了後來我倆各自安好,誰也不搭理誰,而這些時日,我實在無聊,沒事撓他一下,打他一下,他才理睬我,到了今我將他騎在胯下當座椅,到了這種程度他才破口大罵我,還真是越發沒有意思起來!你他的脾氣和耐心是不是在逐步變好呢?這難道不是好的趨勢嗎?隻是,倒是讓我越發沒有樂趣來……”
聽到這裏,曹將國驚得合不攏嘴,而後哼哼笑道。
“你這是什麼毛病?沒事找事!人家不愛理你,你還故意找罵!還真是閑得很!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這是打著調教之名,給自己解悶來的不是?”
此話出,武明道不加否認,臉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痞笑——
“嗨!大哥還是這般耿直,看明白非得透不可~你這讓武明道情何以堪呢?”
曹將國翻了一個白眼,這臉上滿滿地寫滿了不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