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青藏王的手就不老實起來,不知不覺中環住了武玄月的腰身——這舉動,還用多什麼嗎?
武玄月驚瞠傻了眼,她右手握拳,青筋暴起,卻無力反抗。
或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納蘭若葉看不清楚青藏王對自己母親這張皮囊的特殊感情,而她一清二楚!
武玄月本隻想借用納蘭若葉的身體,為單仁邪開罪,卻沒想惹上了這麻煩事。
看來,這青藏王虎視眈眈盯著蘭靜官的身體不是一兩了,隻是因為身份的限製,他一邊口嫌體直的欺辱蘭靜官,一邊又格外的照顧她,當時人感覺不到的異樣情感,旁人一清二楚。
單仁邪時常在府中跟自己提及青藏王與蘭靜官的事情,武玄月聽來,作為一個過來人,她知道青藏王身為男人,絕對是被蘭靜官吸引了注意力,隻是介懷與蘭靜官的身份,他沒有急於出手罷了。
而現在呢?他已經忍不住了嗎?欲望到底壓製了理性,他還是要對自己觀察已久的納蘭靜官下手了嗎?
嗬嗬~~難道是今晚嗎?
雖這皮囊是納蘭靜官的不假,可是自己不想穿著別饒皮囊,侍奉別饒男人,自己沒有這個惡趣味,更是覺得惡心!!
想到這裏,武玄月頓時火冒三丈,這會子功夫,氣急已經占據她內心大半,早早就戰勝了恐懼。
武玄月猛的轉身,這一個舉動倒是驚住了青藏王。
武玄月眼神胸厲,不卑不亢,就是這眼神一下子震住了青藏王——
武玄月左手放在了青藏王的手上,將其從自己身上撥開,而後一字一眼道:“殿下,時日不早,身體要緊,靜官就不在這裏多留了——”
青藏王怔然,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武玄月霍然聲勢,一把拉開了房門,納蘭若葉端著藥碗,背對著門麵,瑟瑟發抖。
武玄月理直氣壯吩咐道:“葉兒,別躲著了,我知道你就在門外,進來吧——趕緊服侍殿下喝下湯藥。”
著,武玄月邁開腳步,跨過門檻兒,三五兩下走下了台階。
武玄月一邊走,一邊暗自罵道:管你青藏王什麼狗屁鬼王的,誰要搭理你恁多!你以為你是誰?不就是一個鬼族的王罷了!!還敢對本姑娘動手動腳是嗎?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是!!
武玄月大步流星而去,這颯颯背影,青藏王看傻了眼,他萬萬沒有想到是,這丫頭還挺厲害的不是?
自己不是就摸了她腰身一把,看給她氣成什麼樣子了?連禮儀都不顧了是嗎?
然而,青藏王非但沒有生氣,看著武玄月氣急敗壞的身影,青藏王扯嘴樂了,他擺了擺手,召喚納蘭若葉將湯藥遞過來。
納蘭若葉趕忙雙手舉著托盤送上了湯藥,青藏王捏著碗邊,挽著袖子,端著湯藥送到嘴邊,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而他的眼睛始終盯著武玄月遠去的身影,心中暗自有了算盤。
而這一切,也盡在納蘭若葉的眼中,她雖是低頭弓腰,但是心驚顫顫,心觀察青藏王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