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月見識過太多這樣的領導上司,不是領導的能力有多差,但是她偏偏不喜歡那種能力很強的下手,用得不是不順手,而時有時候太紮手。
而對於如同納蘭垂青這樣的平庸之輩,無腦沒實力,全靠憑借納蘭紫英上位,雖然納蘭紫英在用人之時,也會覺得納蘭垂青的能力一般,有時候工作上手的時候,效力偏低,她也會覺得煩躁,用饒時候怎麼教都教不會,硌手的很。
但是納蘭垂青聽話啊,凡是都以納蘭紫英馬首是瞻,不會跟她搶風頭,也不會分了她的聲望,若是紮手和硌手相比,納蘭紫英寧願選擇納蘭垂青這般平庸之才,也斷然不會重用了納蘭鳶岫這等隨時會威脅自己的地位的人才。
然而,納蘭垂青突然轉性,倒是讓這納蘭紫英始料未及——
細思極恐,這那納蘭鳶岫的聰慧和能力眾所周知,所以在用人之時,納蘭紫英才會百般心,一邊善用其才,一邊時常敲打防範納蘭鳶岫太過出頭;
而如同納蘭垂青這般偽君子,才是更恐怖之人,平日裏善於偽裝自己的性格,看似問問諾諾不動聲響,老實巴交讓人放鬆戒心,卻不知道這看似平庸的皮囊下,藏著一顆狼子野心,不到時機絕不輕易暴露自己,到了時機一舉得勝,打得旁人措手不及!
納蘭紫英再看納蘭垂青的眼神,已經不似從前那般輕視,倒是多了幾分警覺和防範。
納蘭紫英冷笑依舊道:“你丫頭是不是跟在這納蘭鳶岫身邊時間久了,倒是在她身上學會不,這般聰明絕頂,我竟不知道!吧,這些時日,我讓你監視納蘭鳶岫是什麼結果?”
聽到這裏,武玄月登時一愣,似乎方才明白了納蘭垂青的身份和場景——
納蘭垂青就是納蘭紫英放在納蘭鳶岫身邊的一根針,隨時隨地要向納蘭紫英彙報納蘭鳶岫的情況,和一舉一動。
而武玄月這才敢穿越入體納蘭垂青的身上,哪裏曉得納蘭鳶岫這段時日都幹了些什麼。
即便如此,武玄月故裝鎮靜,低頭回稟道:“一切如常,她納蘭鳶岫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此話一粗,納蘭紫英鳳眼圓瞪,惡狠狠道:“有時一切如常?這段時總是這樣,你這丫頭該不會被納蘭鳶岫收買了吧?給我回稟的都是假情報?”
武玄月咬了咬牙關,故裝姿態,態度謙卑道:“怎麼會?納蘭至尊我怎麼可能向著她納蘭鳶岫,背叛你納蘭至尊呢?我今時今日的地位,若不是納蘭至尊著意提拔,怎麼會有現在的納蘭垂青呢?”
納蘭紫英冷哼一聲道:“哼?你還知道你現在的地位是我納蘭紫英一手提拔的呢?我以為你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已經被那納蘭鳶岫給收買了人心!來也奇怪了,這納蘭鳶岫在人心的把控上,特別有一手,看看這些年來門風評便可知,那納蘭鳶岫的人氣是運來越高了嗎?”
武玄月聽到這裏,心思活絡,趕忙應和兩句:“即便她納蘭鳶岫會玩弄人心又如何?納蘭至尊這門是你一手創立的,你的創作力還有領導能力,門眾修士有目共睹,豈是那納蘭鳶岫一朝一夕可以趕超的呢?所以,我倒是覺得,納蘭至尊你完全沒有必要那麼在意納蘭鳶岫這個人,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總是針對於她,她心中敏感,會有感應,你們兩個高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