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世遺孤聽之輕生一笑,好生安慰道:“納蘭至尊你多慮了,其實有時候人性如此,沒有對錯,隻有執念作祟,我想你是真心去對待你身邊的每一個弟子,但是一個饒發展軌跡不是師傅的教導訓導就可以改變,作為名師,你隻有引導她們步入正軌,而誤入歧途之事,便是她們自己的選擇,與你無關,對於孩子們的選擇,對也好錯也好,那是都是她們自己的決定和經曆,我們無權插手,隻能本著尊重和規勸的態度行事,做人做事的後果,都是自己種下的因,與旁人無關,所以納蘭至尊,你不用太過介懷這個結果,這世道本就沒有絕對的善與惡,黑與白——陰陽本就是相輔相成,你的兩個愛徒,就是這樣的鮮明代表。”
納蘭鳶岫聲聲地吸了一口氣,顯然彌世遺孤的話,到了納蘭鳶岫的心坎裏,也到了納蘭鳶岫的軟肋。
納蘭鳶岫微微斂目,凝視與武玄月身後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弟子,輕哼歎息道:“彌世——你可知道納蘭姓氏的由來?”
彌世遺孤聞之一愣,笑著搖頭道:“我自然不知道其中奧秘,還請納蘭至尊賜教。”
納蘭鳶岫緩緩道:“納蘭一族聲名遠揚,逢人便可知,納蘭一族的女子,在沒有得到神籍之前,是不能夠賦予姓氏,旁人揣測甚多,大多言論不過於此,怕是旁門之族,垂涎納蘭姓氏女子的靈力,欲要先下手為強,強搶納蘭血脈,繁衍後代。”
彌世遺孤聞聽愕然道:“難道不是傳言這般?”
納蘭鳶岫微微笑之道:“一半一半吧~納蘭一族的後代遍布南湘角角落落,不分姓氏,不分地位,無人知曉到底哪家姑娘承襲了納蘭一族的血脈,但是一經激活納蘭靈氣,各個能力超群,令人矚目,旁人傳言多了,就認為納蘭一族的首領我太過狡猾,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隱藏好納蘭一族的血脈,旁外入記才會如此這般,我也覺得這個理由挺好,總比事情讓人知道後舒服的多,也就沒有多做解釋,隨人傳言而去。其實,實事並非如此——”
彌世遺孤聽罷,微微皺眉道:“若是如此,納蘭至尊為何這般隱瞞呢?”
納蘭鳶岫道:“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納蘭一族的血脈何時誕生,投胎誰家,隻有當她們仙胎靈體的靈氣激活之時,我方才可循著靈跡找到納蘭一族的後裔。”
聽到這裏,彌世遺孤恍然大悟,這樣的結果當真是讓人有幾分忍不住的發笑,原沒想那些曾經神神忽忽的傳言竟是這樣的結果。
彌世遺孤忍著笑意,故裝恭敬道:“納蘭至尊言出何意?為何連你都不知道這些納蘭姓氏的後裔呢?你們不應該是血親嗎?”
納蘭鳶岫可笑之:“怎麼可能是血親呢?你見過納蘭一族的姑娘,都是一個娘胎裏生出來的嗎?各自父母不同,又何來血親之?”
彌世遺孤更加好奇道:“那納蘭一族的姓氏由來,怎麼界定對的呢?”